徐雾宁今天的妆容很淡,眼型很漂亮,瞳仁凝成水雾,慢半拍颔首。
“哦,好的,我知道了。”
她想到什么,抬手摘掉那串紫檀珠子,“小叔,你快拿回去吧。”
薄斯琢往她身侧贴近,牵起她的手,顺着腕骨绕了几圈。
深紫色的檀珠,与翡翠玉镯相得映彰,出奇的搭配。
薄斯琢:“十六岁那年母亲去寺院替我求来的。”
徐雾宁连忙坐直身子:“这么有珍贵的东西,放在我这不合适。”
男人眉眼不惊:“大师说我性子孤僻偏执,要把手串放在温顺之人那里养一段时间,我认识的人不多,宁宁可以帮我吗?”
徐雾宁眸光转动,望着他帅得惨无人寰的脸,浑身处处透着温煦气息,哪像大师形容的那样?
“可以。”
她郑重点头,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推辞,而且要把它保护好。
薄斯琢轻笑,“身外之物而已,不用太紧张,坏了就坏了,念想并不只靠物品来抒发。”
他伸手,冰凉的手掌碰上女人额头。
“你有点低烧,先靠着休息会。”
徐雾宁漆黑发亮的眼睛迷离了一瞬。
“小叔什么时候知道的?”
她连自己都不知道。
薄斯琢边替她盖上外套,边回答道。
“你牵我的时候。”
……
最近天气降温,全城人们感冒趋势持续上升。
徐雾宁前两天吹了风,今天又被人泼了冰水,才引起了发烧。
她不怕打针,倒挺怕吃药的。
听到医生帮她开药,薄斯琢还同意的情况下,她动了动粉唇,没说什么。
拿了药,她跟去他的办公室。
室内熟悉的摆设,她忍不住想起
薄斯琢背对着倒了杯白水递给她。
徐雾宁做着心理建设,舔了舔唇齿,白皙红润的指头攥紧,暴露了内心的排斥。
“宁宁怕吃药?”
薄斯琢单手捧着马克杯,捏起药丸,抵在她柔软唇间。
“通常是怕药丸卡在喉咙,害怕异物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