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斯琢居高临下望着匍匐在脚下,嘴里依旧狂妄到不可一世的人,淡淡牵起唇角。
阳明毅痛得呲牙,几次想撑起身子没成功,只能以极其猥琐的姿势爬到墙角,缓缓扶墙站起身。
“怕了?你把怀里的女人交出来,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轻饶你。”
薄斯琢幽深眼眸,无尽的冷意凝结成霜。
“有意思。”
男人是真觉得有意思,他年近三十,有大部分时间都在投身科研,所处圈子各个都是全世界顶尖人才,他们的傲气是凌驾绝大部分人之上,用权力压人是最下等的方式。
“祸到临头还在嘴硬,你姓薄?江城哪家的薄啊?”
阳明毅坚信薄斯琢的身份不足为患。
“徐雾宁,他都说了什么甜言蜜语把你哄得团团转,过来跟我,我保证给你的是他能拿出来的十倍。”
徐雾宁拢眉,牵住男人手指,发觉他体温有些高:“小叔,我们没必要和没长脑子的人浪费时间。”
“宁宁说的对。”薄斯琢语气平淡无波,“看来给他的教训还不够。”
他晦暗的眸凝在阳明毅断掉的手臂上,逐渐收紧瞳孔。
几步开外的包厢里,有人推开门,大声惊呼。
“毅哥!毅哥受伤了?”
“有人在咱们的场子里欺负毅哥!”
“谁这么不要命!”
几人嚷嚷着,纷纷冲出包厢,围到阳明毅身旁,凶神恶煞打抱不平着。
阳明毅仗着人多,气焰嚣张起来,“我最近倒霉到家了,正愁没人撒火,姓薄的,今天算你倒霉,撞到枪口上了。”
薄斯琢颀长身形立得风光霁月,狭长的眼尾隐隐泛红。
“你们快把他按住,这人敢抢我的女人,这口恶气我非出不可。”
薄斯琢被那句‘我的女人’四个字刺激的眸底森冷。
他似笑非笑握住女人手骨,薄唇碰了碰那串紫檀手串。
仿佛在请罪。
嘶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。
“宁宁,不用担心,站我身后。”
徐雾宁秀眉担忧的皱起,她感觉自己错得离谱,不该把小叔拉入红尘,招惹这些是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