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不心疼。”
她拎起另一只小灶上的茶壶,倒出滚烫的花茶。
“把那杯先放一放,喝些花茶对皮肤好。”
徐雾宁不讨厌梁黛,兴许是小时候经常在电视上看她演的戏,对她有滤镜。
她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,她学习茶道,独自练习时,梁黛还会凑上来和她聊聊天,提些意见。
“雾宁什么时候和你小叔关系走那么近了?”
听见她的疑问,徐雾宁没抬头。
“在医院遇到过几次,他是长辈,我和他打招呼,他在医院有特权对我关照了些。”
梁黛噗嗤笑出声,慈祥的看向她。
“斯琢是什么性格的人?就是父亲生病住院,他都不一定会多关照一眼,雾宁还能在医院碰上他啊?怎么办到的?告诉二伯母呗,我也去试试?”
徐雾宁长翘的睫毛轻颤,有些紧张的抿嘴。
如果二伯母说的是真的,那他们在医院相遇的那次,是碰巧还是预谋?
“我其实也不知道。”
“行了,二伯母不关心你们的事,也没那么大嘴巴。”
梁黛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,早就厌倦勾心斗角的那一套,可她现在身在薄家,有些东西不去抢不去斗,那是会出人命的。
她把目光幽幽落在佣人留下的孤品,神情有些复杂。
“看得出来,斯琢对你很上心。”
“二伯母,你…”
“放心,在这个薄家,我只和叶婉桑不对付。”她叹了口气,“其实我嫁入薄家是想躺平的,没想到日子过得鸡飞狗跳,如果一开始知道是这种后果,我还不如继续沉浮在娱乐圈。”
“二伯母,你不要总这么悲观的想。”
梁黛冷哼一声,“难道生不出儿子就要把责任怪在女人身上?他在外有儿子,还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。”
徐雾宁秀眉轻蹙,看着梁黛口无遮拦的模样,还以为她喝得不是茶,而是假酒。
“二伯母!您还是别说了。”
她不以为然的支起下巴,话题转得飞快。
“知不知道这件旗袍的来历?”
徐雾宁知道这件孤品很值钱,是位大师得意之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