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眼神间的交流,以为她是故意甩下自己的。
“嘁,谁稀罕啊!”
走廊内。
徐雾宁追上长腿的薄斯琢,趁着没人,牵住他的衣角。
“小叔,你忙完了吗?我刚才在门诊部碰上薄稷,见他伤得挺严重的,于心不忍,所以才带他来包扎。”
他侧脸凝她,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小手。
“阿稷是我的侄子,我还不至于生他的气?”
徐雾宁点头:“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生气,我对你解释,确保没有任何隐瞒。”
薄斯琢唇边的弧度加深了些,黑眸底没延伸出更多的笑意。
“宁宁对薄家所有人的喜好都了如指掌。”
窗外的冷风吹进来,她拢紧衣服,鬓边的长发随风轻轻飘荡。
“也没有所有人,至少小叔常年不在江城,我就不了解。”
男人以为她还没意识到,撩着眼皮,气氛沉静数秒,他语调平淡。
“嗯,这个不怪你。”
徐雾宁呼吸极淡,步子迈的很小,男人缺席的那些年,足够让两人产生隔阂,任何东西都可以弥补,唯有时间。
她发怔了一瞬,抬头看到门牌号,松开他的手,匆匆加快脚步。
“小叔,休息室到了,我去找人借个杯子。”
徐雾宁和当值的护士认识,得知她有个没用过的保温杯,说什么也要买下来,仔细清洗了一番,才接了适宜的温水。
“小叔,水接好了。”
她弯着眉眼,捧着水杯发现男人脸色一般。
“小叔,你不舒服?是不是累了?要休息会吗?”
薄斯琢情绪始终平静,腕间的檀珠漫不经心摩挲,笑了笑。
“没事,你先去照顾阿稷,我待会再去找你。”
她皱紧眉头,有些自责:“…真的没事?你加班到凌晨,今天又起得早,肯定没休息好,要不我们先回家吧?”
男人俊脸淡漠,就见徐雾宁接到了薄稷的电话。
“徐雾宁,你再不回来,输液管里就要进空气了!卧槽!血开始倒流了!”
她无语:“你是小孩子吗?不会叫护士?”
薄稷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