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所以男人才向池漾求婚,而不是徐雾宁。
池漾不允许薄洲淮对这个女人还抱有一丝情意,她要牢牢把他握在手掌心。
“嗯嗯,雾宁姐有好消息可别忘了告诉我们哦。”
“当然,师妹举办婚礼那天,你俩肯定要坐主桌。”
徐雾宁掐住秦越的衣袖,眼神示意他闭嘴,扯着他离开两人视线。
池漾唇边扬起轻蔑的嘲弄,转身看到薄洲淮凝重的眼神,顺着他的目光,落在徐雾宁纤细的背影,指甲死死陷进肉里。
难道天底下的男人都一个样,等到失去才知道珍惜?
绝对不可能!
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!
“阿淮,上次试的订婚礼服已经改小了,明天你再陪我去一趟好不好?我不想等到订婚那天穿着一条不合身的礼服。”
薄洲淮身为主角,脸上没有丝毫喜悦,他像是局外人,被人上赶着参加即将到来名为自己的订婚宴。
“漾漾,我每天都很忙,这点小事你自己决定,不用询问我的意见,我没有任何意见。”
男人泄出点笑,显得格外违心。
池漾忍住脾气,她不敢任性,害怕薄洲淮一气之下取消订婚。
“好嘛,我错了,知道你忙,不闹你。明天我和闺蜜一起去好啦!”
她低声细语的哄着男人,看着他脸上松动的神情,不再那么警惕。
徐雾宁此行目的,一是为了梧桐的画,二是为了见幕后的负责人。
她知道如果利用薄洲淮,见到叶良骥易如反掌,可她想和他做割裂,不想和他牵扯上关系。
拍卖会正式开始后,徐雾宁聚精会神看着台上主持人介绍着一幅幅画作,心头却万分焦躁。
她怀疑主导这一切的人,炒作出来‘梧桐’这个笔名,后续问世的画作是请枪手仿写的。
妈妈的笔触她记得不深刻,只能凭借感觉去认定那些画到底是不是。
但她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该怎么推翻假象。
“师妹,有没有看上的,尽管拍下,所有的单都由小叔买。”
秦越没多少艺术细胞,不过也爱做附庸风雅的事,名人名画挂在办公室逼格显得高,还有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