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到薄洲淮的那一刻,撇起嘴,委屈的哭起来。
“阿淮,好疼,雾宁姐打得我太疼了!我什么时候都没做,就问了雾宁姐几个问题,她不分青红皂白扇了我两巴掌。”
薄洲淮眉头紧皱,他掠过池漾那张受伤的脸,微微错愕的眼神装满徐雾宁的身影。
“宁宁,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和漾漾怎么会发生矛盾?”
脑海里有个沉浮的念头,在拉扯薄洲淮的神经,控制不住的分泌着多巴胺。
不敢眨眼的眼眸,一遍遍描绘徐雾宁的身影。
她是在乎自己的吧?一定是吃醋即将成为自己未婚妻的池漾。
秦越很快意识到这件事的起因,徐雾宁捡起那些碎片很像薄斯琢特意去国外拍下的冰种玉镯。
他紧紧蹙眉,一改吊儿郎当的态度,语气沉了几分。
“师妹,你受什么委屈了?”
这姓池的女人脑子里都长了什么?她真以为徐雾宁是那么好欺负的?知不知道薄斯琢有一万种方式,让她从这个世界消失。
压根没人知道薄斯琢有多疯,只希望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,免得自己也要遭殃。
薄洲淮不悦秦越这句疑问,他习惯在有关徐雾宁所有事情上占据主导者。
徐雾宁无论委屈还是施暴,只有他能来判断。
“越哥,长眼睛的人都知道是漾漾受了委屈,你能不能不要随便包庇?”
秦越笑了出来,他暗骂了一声,打量着薄洲淮。
“你认为徐雾宁是什么样的人?我和她接触不深,不算了解,你们深交那么久,应该很清楚她的为人。”
池漾扯了扯薄洲淮的衣角,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阿淮,我真的没做什么,雾宁姐为什么要打我,她是不是故意针对我?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的!”
围观群众纷纷退后,不敢做这个证明。
薄洲淮英俊的脸庞陷入沉思,他当然清楚徐雾宁的性格。
一个性格温和的女人,能做出这种行为,那是不是代表触犯到她的逆鳞了。
谁又是她的底线呢?
薄洲淮急切的想知道。
“宁宁,你向漾漾道歉,这件事我可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