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……”
徐雾宁语调淡然,语速更是不紧不慢,像是聊着一件并不怎么放在心上的事情。
“薄先生,道歉就不必了,这是你未婚妻恶意摔碎我的玉镯,这里有监控,可以当做证据,照价赔偿就行。”
薄洲淮听着她疏冷的口吻,抿紧唇瓣。
“徐雾宁,你不会不清楚,我是在给你台阶下吧?你变了!”
“我是清醒了而已。我可以把话放在这,少让池漾来惹我,否则她会做出什么事就不保证了。”
徐雾宁嗤冷的勾唇,话锋随即就转,似笑非笑的。
“镯子必须要赔的,是薄先生赔还是池小姐,你们可以商量商量。”
薄洲淮像是看待陌生人般,对女人格外陌生。
他垂眸凝着徐雾宁这张漂亮到极致,如今盛满了厌恶感。
事件远远超出他的认知,不该是这种结果。
“徐雾宁!”
薄洲淮本意不是让她离开,他只是挽回些女人的爱意,他条件反射攥住她的手指。
白皙的手背残留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,徐雾宁吃痛皱眉。
男人连忙低头。
“……怎么回事?怎么伤到了?”
秦越惊呼卧槽,他对徐雾宁比对祖宗还要敬重,当即表明立场。
“师妹,哪个小贱人把你伤了?告诉师兄,我替你报仇。”
堵在心口的郁气,缓缓泄了出来,她冷冷扯唇。
“这就要问池小姐了。”
“你们看我的脸都被她伤成什么样了?难道没人可怜可怜我吗?”
池漾尖锐的嗓音大喊,倾向歇斯底里的愤愤不已。
“我带你去处理伤口。”
薄洲淮眸底涌起些担忧,池漾抬起眼帘才发现,男人根本没和她说话。
她停止无用的眼泪,淬了毒的计谋在脑海中一遍遍演练。
秦越没有商量的拒绝。
“别!这事你管不着,真他妈服了你们俩,出来没吃药?犯他妈什么病啊?”
他烦躁的想抽烟,又想到至关重要的一件事,彻底冷下脸,眸若寒冰。
“池漾摔碎的那只玉镯,总价值一千三百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