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疯了?在抢钱?这东西能有这么贵?”
率先反驳的人是池漾,她吃了这么大的亏,定然不会放过徐雾宁。
只是当着薄洲淮和秦越的面,她只好采取缓兵之计。
明面上她需要在男人营造出大度,背地里她怎么整徐雾宁,还不是任由她发挥。
“你眼瞎,不识货,不代表这东西不值钱!”
池漾:“那只镯子明明就是阿淮送给她的,即使不小心被我摔坏了,那也是我未婚夫的东西,你们在这倒打一耙,刷什么存在感。”
秦越从小的生存环境很灰暗,为了活着什么事都干过,但他从来都为难过女性。
他对女性有极强的包容性。
唯独池漾,是秦越这一生最想挥掉理智,想揍她的女人。
“笑死,你在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!这东西如果是薄洲淮送的,我吃一斤!”
秦越眯长眼睛,薄薄的寒霜在眸前凝固,语气加重。
就凭薄洲淮的人脉,想以这个价钱买到国宝级的玉种,简直痴人说梦。
薄洲淮神色幽深,他在思索秦越这句话的意思,很快串联整起事件的来龙去脉。
“池漾,你在闹什么?故意摔坏宁宁的东西?”
池漾不解的咬紧贝齿。
“我……我没有闹啊……”
她太言辞凿凿,因为薄洲淮、玉镯、徐雾宁这三个关键词,很容易让她的大脑虚构出一场大戏。
池漾认定了自己想象思路。
“我在你的办公室里发现了一只镯子很漂亮,我以为你是准备送我的。可是我等了好久,你都没有行动,直到我在雾宁姐手腕上看到这只镯子。”
她眼圈泛红,委屈的解释。
“所以我就以为是你送的,我是太在乎你了,雾宁姐那么喜欢你,她想和我抢你怎么办?我太怕她把你抢走。”
池漾伸手抱住男人,一头扎进他的怀里,闷声哭泣。
“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太害怕雾宁姐的喜欢了,她那么喜欢你,又那么能隐忍,我真的好害怕……”
池漾一哭,薄洲淮不自觉受她感染,怒意有所减弱。
“宁宁,这件事是池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