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消毒包扎了。”
徐雾宁站起身,手臂自然垂落:“舅舅,我没事。”
叶良骥看了她几眼,点点头:“行,那我先去前厅,还有工作得处理。”
徐雾宁乖巧弯唇:“好,舅舅您先慢走。”
叶良骥对她愈发满意,在助理的陪同下,转身往外走,连薄洲淮都没心情嘘寒问暖,简单说了两句离开了。
池漾心里憋屈,眼眶蓄起一汪水。
“嘶~好疼!阿淮,马上就到我们的订婚日子,我的脸蛋还能不能恢复。”
薄洲淮坐在椅子里出神,池漾疼痛的呻吟了一会,发现男人没搭理她,低头掩下眸中一抹极致的恨意。
“雾宁姐究竟是什么意思?她和舅舅什么关系啊?叶家可没有她这样的外甥女。”
薄洲淮年轻俊美的脸露出不悦之色,脸色淡漠,瞳眸很深,像是要把不远处的女人锁在眸底深处。
“宁宁养在薄家,母亲身边多年,喊一声舅舅,合情合理。”
池漾脸蛋苍白一片,她无言的咬唇,万千的难堪在心底凝结成网,把她困在其中。
耳边忽然响起薄洲淮的声音。
“宁宁,你喜欢的那幅画我拍下来送给你。”
“我不喜欢。”
徐雾宁语调冷淡,陈述道。
薄洲淮黑眸有了些偏执:“宁宁我们的关系比秦越要深,你宁愿要他的也不要我的东西?”
“你很莫名其妙,为什么要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我身上?秦越喜欢被骗,你因为他有胜负欲,能不能别拿我当借口!”
徐雾宁不是容易动怒的人,她皱紧眉头,嗓音温温软软,砸向薄洲淮时还是带给他无端的痛楚,恍然有种隔世感。
她不等男人反应,眼睑低垂,越过池漾,快速离开休息室。
秦越内心的困惑满的快要溢出来,他终于忍不住问。
“叶良骥不是好人,你和他达成了什么合作?”
“简单叙旧而已。”
“你和他叙旧?当我是傻子?”秦越冷哼一声,“你不是说,今晚拍卖会上所有的画作都是赝品吗?怎么还卖了个人情,要一幅赝品。”
徐雾宁语气平静:“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