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她怎么就那么贱?是不是看到我被退婚心里很得意?”
徐雾宁无悲无喜迎上她的视线。
“我喜不喜欢阿淮,想不想和他在一起是我的事,池小姐你已经没有权利过问了。”
电梯到达一楼,发出‘叮’地一声。
叶婉桑走进电梯间,池漾疯了般追上来,保镖连忙擒住她,不让她有追过去的可能。
徐雾宁偏眸看了眼,池漾嘶声力竭的声音隔绝在身后,电梯速度很快,徐雾宁全程安安静静跟着叶婉桑走进一间病房。
“咳咳,说了不要来烦我。”
薄洲淮听到推门的声音,不悦嘶哑的声音呵斥道,不经意抬头,看到病房门口的徐雾宁,不免惊讶。
“洲淮,你是个成年人了,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?”
叶婉桑轻笑,走到床边,看着堆积在床头的药。
“都是雾宁把你惯坏了,平时生个病,都要低声下气的哄着你。难道没有人哄你,你就不听话了?这下好了,我把雾宁带过来,让她看着你。”
徐雾宁睫羽轻颤,叶婉桑生薄洲淮时,生了场重病,所以他出生后,身子很差,小时候被佣人当药罐子养。
叶婉桑花费财力和精力才把他养大,让他和正常人无异,只是一旦生个病,就会比普通人严重的多。
薄洲淮在她十岁那年,把她从水里救出来,生了一场大病,差点没抢救过来。
徐雾宁直到来到薄家,碰上薄洲淮生病,恰巧听到佣人闲聊,她才知道当时薄洲淮有多凶险。
后来的雨夜,是他背着她送到医院,那一刻她就下定决心,这辈子要对薄洲淮付出全部真心。
生病的薄洲淮看起来很虚弱,额前的刘海盖在眉间,依稀能看出学生时期的他。
“宁宁,你怎么来了?咳咳…”
徐雾宁看着他挣扎着要下床,再也忍不住。
“你生病就躺着休息,药也是要吃的。”
她对照顾薄洲淮很得心应手,捡起桌子上的药,又仔细看了眼医嘱,接了杯温水递到他手里。
薄洲淮俊朗的眉眼有了丝哀伤,伸手包裹住她的手掌,嗓音破碎。
“…宁宁,要不要回到我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