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没见他,心里是想他的,欣喜的奔向他,却被人拦在外面,不能靠近。
‘宁宁,你太让我失望了,你怎么敢做出对不起我的事?’
徐雾宁焦急地解释。
‘我,小叔,我没有……’
薄斯琢冷厉的眼眸含着笑。
‘那你解释解释,你和薄洲淮的关系,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吗?为什么还要见面?你是不是想和他复合了?’
徐雾宁很委屈,她仰望着高大的男人,拼命想为自己辩解,可任她怎么用力,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,怎么也发不出声音。
‘徐雾宁既然你对我也不是真心的,这段婚姻就没有再走下去的必要,我不是非你不可。’
薄斯琢漂亮的唇抿成冷然的直线,声音沉的可怕,如一把无形的锤子砸在徐雾宁的脑袋。
她拼命摇头,泪水从眼眶汹涌夺出,顶着阻力去靠近他。
她想好好解释,想对小叔说,她很想他,想陪在他身边,想把受得委屈通通告诉他。
可梦境里的薄斯琢已经到了心灰意冷的地步,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个女人,没有给徐雾宁留下机会,握住女人的手转身背对着她离开,渐行渐远。
“宁宁,宁宁。”
薄洲淮担忧的声音把徐雾宁吵醒,她睁开眼,在昏黄的灯光下,看清了男人那张脸。
想到薄斯琢因为误会他们的关系,她皱紧眉头,抑制住推开他的冲动。
他声音虚弱,对她道:“我隐约听到你的哭声,害怕你出现意外,所以才把你叫醒,你做了什么梦?”
徐雾宁抬手,抹掉脸上冰凉的泪水,忍不住抽泣两声。
她觉得是挺丢人的。
薄洲淮没见过哭鼻子的徐雾宁,她在他心里,形象虽柔弱,但顽强的像根不服输的小草。
“遇到困难的事可以告诉我,我来帮你解决。”
徐雾宁想到那个梦,又联想到现实,很能理解梦中小叔那么生气。
她是已婚人士,和前男友待在一起,这事传出去谁会信是清白的。
“我想离开医院,照顾你不是我的本意,阿淮你可以放我走吗?”
徐雾宁感觉委屈,她不该被迫困在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