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他,可不得花钱买个。”
“哪家愿意将自己闺女往火坑里推。”
“那么不一定,毕竟胡屠夫手里有点钱,这次他出了三百块领养孩子,有些家里女孩多的,或者家里后娘当家的,看在钱的份上就点头了。”
“你刚刚说他来我们乡相看孩子了,那是他看上了?已经定下来了?”
“估计是吧。”年长一些的那名队员道:“我岳母和他同个村的,听说胡屠夫喝了酒说他马上要有女儿了,是咱们大队的。还说是个大眼睛的六岁女孩,家里有一个十二岁的亲姐姐。因家里条件不好,所以奶奶打算将小的那个领出去,给家里还在读书的小儿子攒钱读书。”
本来只是当闲话听的梁书弗听到这,脸上已经罩上了寒霜。
她和两个队员套了几句话,确认他们嘴里说的那个要被领掉的女孩就是她的妹妹。
她想起收稻子的时候,殷贵男将她和瑶瑶喊到河边洗一副猪大肠,当时她看到河对面有个不是他们村的人站着看了她们许久。
当时她没放在心上,还以为是过路人,现在想来那次就是殷贵男安排的相看了。
难怪抠门的殷贵男那天忽然那了副猪大肠,看来是那个胡屠夫带来的。
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差点被老太婆卖掉,梁书弗心中的戾气就压都不压不住。
所以在殷贵男喊她们去祭祖的时候,她就存了大闹一场的心思。
在用扁担打殷贵男的时候,更是用了十足的力气;在将农药拌在菜里的那刻,她是真的想过干脆将那一家人全部毒死算了。
幸好理智及时拉住了她,让她没有犯下错事。
老师说了,遇到困难要用智慧解决,以暴制暴虽然一时爽,却有太多的后遗症,是下下之策。
不过她还是夹带私货,将殷贵男她们狠狠打了一顿,且让她们有苦说不出。
相信经过今天公安的警告和陈阿炳的敲打后,再加上昨天她们母女的疯魔表现,殷贵男不敢再伸手了。
她要是还敢伸手,自己不介意将她的爪子剁了!
“你爸和瑶瑶应该也办完事回来了吧。”
孙秀芹看看时间,“我们今天中午吃咸菜肉丝面疙瘩,好好庆祝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