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中一些涩意挤掉。
只要他们一家人好好的在一起,就会有更多美好的回忆。
陈阿炳带着两人直奔米糠,由于屋子里太暗,他们将米糠拖到了窗户下的亮光处。
一拖过去,就听有人大喊:“老鼠药!真是老鼠药!”
殷贵男不可置信,她挤开那人,上前扒拉米糠。
“怎么会这样…”
梁传根想把锅甩给梁书弗的谋算落空,他上前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殷贵男脸上。
“你是怎么做事的!这米糠里怎么会有老鼠药?”
殷贵男捂着脸“呜呜呜”的哭,“我怎么知道这里面有老鼠药。这米糠都是供销社里买回来的,说不定买回来的时候就被惨了药。”
她越说越有底气,“肯定是这样!我要报公安!让公安把供销社里的人抓起来,我的两头大肥猪啊,死的太冤枉了。”
“闭嘴!殷贵男,供销社什么地方,咱们整个乡多少人去买米糠,怎么人家都没事,就你家有事?你自己调查清楚了?
上次公安过来给你的警告你是不是忘记了?为了一己私利胡乱攀咬,占用公安资源是要被抓起来蹲监牢的。”
陈阿炳正在训斥殷贵男,就听梁书弗道:“老公公,你看这米糠里还有老鼠药的纸包装,一看就是从卖货郎那里买的。”
王桂芬挤过来一看,“对对对,这就是那天卖货郎的包装纸。殷贵男,这老鼠药就是你自己放的吧。”
“你放屁!”
殷贵男急得跳脚,“我没事给自己家的米糠下毒干嘛?肯定是有人故意下毒。”
在骂了殷贵男后,梁传根哭丧着脸,“队长,殷贵男说的也没毛病,这事也太奇怪了。家里的老鼠药都是放在地上,怎么会出现在米糠里?还有,我家的院子门平时都是大敞的,要是有谁悄悄溜进来做了点什么,我们也不知道。”
说到这,他还看了梁书弗一眼,“这件事还是要好好调查一下。”
梁书弗挑眉,“爷爷,你还不如直接说是我偷溜进你家,把老鼠药塞到了米糠里。”
“难道不是你吗?小贱人!”
看到老头子给她使的眼色,殷贵男又有力气蹦跶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