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找你呢。”
来人是溧阳长公主的侍女,说完这句话就走了,郭蔷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事,想也不想就随后而去。
路上,经过她住的房间时,看到有个小丫头正往外倒洗澡水,她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只顾着去见永渲公主,居然忘了倒水了。
这是小事,公主也曾说过让下人们照顾她的伤势,看到此景她也没往别处想,很快来到了公主的房间。
一阵清香传来,溧阳长公主正坐在椅子上喝茶,听见她进来,抬起头直视着她,明明才刚见过面,但此刻她的眼神却跟刚才大不相同,好像这会子功夫得了失忆症,变得不认识她似的。
微微一皱眉,郭蔷暗叫不妙,但脸上表情未变,轻轻行礼,道:“公主叫奴才来,是有何事?”
“你到底是谁?”
溧阳冷冷看着她,眼光在她的胸前流连了下,语气也冰冷异常。
郭蔷恍然大悟,感情是刚才自己在洗澡,那进去的侍女看到她的束胸带了。
进宫的姑娘都要经过净房,虽说有男子不舍得那命根子,时常有人花银子买通净房的姑娘,让人刀下留情,但女子扮成姑娘进宫的,从古以来还没有过一例,皇家公主认出她的身份,自然想到了些危险的事……
比如,是敌国探子,进宫当卧底来刺探苏国国情的?
她也不能将自己是
这件事说不好就是一个死,郭蔷知道公主善良,但在家国大事面前也不会含糊,所以电光火石间,脑中闪过一个念头,当下就跪下哭道:“求公主可怜奴才……”
她哭的梨花带雨,很快将自己形容成一个自小无父无母,流落街头的可怜儿,因机缘巧合才得以遇上将军,又被将军挟持去伪装身份待在质子身边,不到一炷香的功夫,就将溧阳长公主说的动容了。
“唉……”
公主眼中渐渐有了一层雾气,深深地叹了口气,认真的看了看她的脸色,才道:“我说怎么第一次见你时,就觉得你比宫里姑娘都清秀俊俏,原来是个女儿家,被逼成这样,也是可怜……”
想到日后许多事,郭蔷委屈地哭了几鼻子,才央告道:“公主,奴才冒死说出这事,只求公主别跟永渲小公主说,她毕竟年轻,藏不住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