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怎么了?"
"那个女的,怀的不是为父的孩子。"
云文山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铁青,毕竟被人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,脸色能好看就奇怪了。
"怎么会这样?"郭蔷也吃了一惊。
云文山坐在八仙桌前,端起茶喝了一口,好不容易平复了自己的心情,对郭蔷道:"她和她养父母家的那位表哥早就暗生情愫,对方也答应了要带她跑。"
"没想到撞见我去提亲,她父母贪图我给的那笔钱,就把她弄晕了送上小轿的,我当时担心是上当受骗,只出了第一晚去找过她,其他时候从不在那儿过夜。"
"当时只觉得房间里特别的香,没想到原来是她表哥给她送的迷香,当时为父并未与她有肌肤之亲。"
"今日她和她表哥商议逃跑,没想到为父突然上门,这才被为父撞破了奸情的。"
听了云文山的描述,郭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是该安慰自己的父亲吗?但是这件事情真的好好笑。
她清了清嗓子,道:"父亲,这样不是挺好的吗?"
"什么?"云文山不敢相信。
完全不敢相信郭蔷会说出这样的话,云文山从坐凳上蹭的站起来,指著郭蔷,颤抖著嘴唇,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"你是觉得为父戴了这么大一顶帽子你很开心吗?"
"当然不是这样,父亲。"
郭蔷心中怎么想的她肯定不会表达出来,面对云文山的怒火。
郭蔷对云文山道:"可是父亲你仔细想想,这郑氏本来就是个烫手山芋,现在有人愿意接盘,难道不好吗?"
"您不是也觉得郑氏留下就是个祸害吗?既然她想跟她表哥走,那您就装作不知道,悄悄让这两个人走了不就行了吗?"
虽然郭蔷说的很有道理,可是郑氏好歹是云文山纳了做外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