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过来的武文鸢扶住了母亲。
武夫人更气:“你为了她这般不管不顾的推我?”
武志伟甩了甩袖子:“母亲这么得闲,不如好生管一管二弟,他整天惹是生非,哪里有一点世家公子的模样?好不容易给他寻了个职位,在这样下去,只怕职位也没了!”
武夫人看着儿子的背影,眼神闪闪,心中早已有了决定。施傲寒那样的女人,进了门再拿捏?如今没过门,就已经勾引得儿子连她都敢动了,过了门,她就算是婆婆又能拿她怎么样?
不如离得远远的才好。一定要想法子,把这门亲事退掉。
第二天,武夫人就四处串门,能找的关系,基本上都找了,反正就是想要将亲事给退了。
武志伟得了消息,气冲冲回来质问:“母亲,我好不容易能娶寒儿了,你这是作甚?”
武夫人头都不抬:“只要我活着,那个女人休想进门。她什么身份,哪里配得上你?不说让你娶多么风光的女人,就是普通人家的庶出女儿,也比她要强得多!”
“母亲,你可知她……她是什么身份?”
“你又想说她是皇后的义女对吗?”
武志伟抿著唇一言不发,冷冷的看着母亲许久,才转身走了。
武夫人追在后面大喊:“此事我绝不同意,武志伟,明日我便递牌子,一定要入宫面见皇后娘娘,请皇后娘娘收回成命!”
郭蔷回府之后,依旧是深居简出,整日待在院子里守孝。太后已逝,她没有太多的情绪,但因着着急家事,她日日都在想法子。
太后说不动云文山,她也说不动,到底要怎么办,才能让云文山将兵符交上去?
到了半下午,照例是端著春茶去武场看父亲练功。
小小的云知也跟着一板一眼的练起来,云文山很仔细,也比务实父要严格得多,可云知脸上没有半丝不悦,咬牙坚持着。
云文山收势,弯腰想要抱起云知,可能是近日疲累,竟然很有些吃力。
郭蔷连忙跑过去:“爹爹,诚诚重了许多,您可莫要闪著腰。”
云文山嘿嘿笑起来:“从前别说诚诚了,便是举起两个蔷儿你,我都不在话下,如今……”
郭蔷埋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