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雅阁内来来回回,见到武志伟进来,她两行泪便落了下来:“武郎……”
武志伟面色凝重,伸手将她揽入怀中:“莫要伤心了,此事我一定会想办法处理的。”
施傲寒眼泪不止,哽咽著问:“为何我们就这样艰难?为何……无人能理解我们。武郎,明明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,我好不容易……好不容易可以嫁给你做正妻了,可世人……为何容不下我?”
武志伟抱紧了些:“不要胡说,谁会容不下你?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子,怎会有人容不下你?”
施傲寒的头埋在他胸前:“武郎,我姨母已经恨透了我,婕儿也不理解我,我没有其他人,只有你了。”
武志伟用力点头,忍不住低头吻住她,缠绵不已,悸动的手也不安分起来。
施傲寒连忙捉住他的手,眼泪汪汪抬起头:“武郎,不行……不行……”
武志伟却也不知道为什么,他一向洁身自好,十五岁起有了通房,但因他自律,于男女之事上并没有特别的喜好。只这些时日,他似乎火气甚大,亦与最近的不顺有关。
最近武家腹背受敌,朝中几位平日就不甚合的大人,近些时日连连发难,惹得父亲应接不暇,因此连京卫所的督军都被撤了,如今京营变成云文山的掌管。不过云文山虽也是武将,但在京城的时日不多,当了督军,也不过是声名好听些,实际上除了羽林卫,其他京卫还在武家的掌控之中。
还有武志成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在礼部当值,数次起幺蛾子,资料都整理不好,如此难堪大用,怎么扶都扶不起来。
他原是奉太子命,打算办大事的,如今寒儿又被流言所困。若流言不止,他带寒儿离京恐也不方便避开耳目,只是不用私奔做借口,他该怎么样离京呢?
烦躁的事情太多,武志伟手中愈发用力,只恨不能将怀中的施傲寒揉进身体里。
但闭眼之间,他脑海里竟满是那红梅之下熠熠发光的少女,飞扬的红裙,恣意的笑颜,是那样的动人心魄,叫他流连忘返。
只原本以为,注定是他的,现如今已经彻底变了,她不是他的了,他……亦只有寒儿了。
施傲寒吃痛闷哼一声,睁眼瞧见的是武志伟满眼的朦胧,她狠狠心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