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一半一半?有就是有,没有就是没有!”
靳父最不喜听到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辞!
靳容与只得硬着头皮解释,“他花三年时间才追上又又,我才花了个把月,他当然嫉妒我了。”
靳父点头,表示自己有在听。
靳容与又道,“他自己把又又当替身,就以为我也一样。”
靳父接过店员送上来的茶,抿了一小口,才看向儿子,“就这样?”
“咳”
靳容与秉着早死早超生的态度,咬牙继续,“那个陈玥尔就是温启凡的前任。”
靳父多稳重的一人啊,听到这话还是差点没把茶杯给摔了,略烫的茶水洒了些出来,滴落在手工西装裤上,他手忙脚乱放下杯子,把裤子上的水擦了一下才不确定地看向儿子,“你刚说谁?”
靳容与咳嗽一声,重复起来,“陈玥尔。”
“靳容与,你是不是眼瞎啊你!”
靳父第一次爆粗口,还是对着自己儿子,画面简直不要太好看。
一旁试珠宝的靳母和许又清听到这动静还惊了一下。
“靳业成,你干嘛呢你!”
靳母被扰了性子,不是很开心。
靳父手一个劲指着儿子,话还没出口,靳容与先抓住了他的手,抢话道,“我妈她知道了。”
靳父顿了一下,确认着,“真的?”
靳容与侧了侧耳朵,他太白了,耳朵上的红痕到现在还没散。
“活该!”
靳父真是一点都不心疼儿子!他骂了一句,直接起身走向老婆。
靳容与低着头,不敢跟,也不敢反驳。
“什么情况?”
靳母看看儿子,又看看男人。
靳父手搭在她肩上,看着准儿媳说,“让他委屈又又,我骂他几句。”
靳母闻言松了一口气,还夸了一句,“骂得好!”
靳父嗯了一声,又摸摸准儿媳的头,“又又,你受委屈了,你放心啊,叔叔一定给你讨回公道!”
“讨什么公道?”
许又清疑惑刚起,靳母就说出了她的心声。
“就是刚刚来打扰我们那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