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以前,她没事就要啪叽许乖乖一口,没办法,谁让许乖乖的脸蛋实在是又滑又嫩,比刚破壳的鸡蛋还嫩呢。
“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许又清淡声说完,靳容与就赶紧抱着她往餐桌方向走,完了不忘示意邵临拎着药水瓶跟上。
岑夏目瞪口呆瞅了一眼男人的行径,嘴撇得更厉害,却也没再继续,改看向刚刚一见她就起了身覃宜。
“哈喽,我就说我们很快就会见了吧~”
覃宜脸更红了,细声细气打招呼,“岑夏姐。”
岑夏三步并作一步,跳到她跟前,勾住她脖子,“不要害羞不要害羞,大家都是成年人了。”
覃宜应是应了,却还是害羞的紧。
岑夏也不介意,勾着她,好奇看向给死党挂药水的邵临,“邵总,你这,怎么个事?一天不见怎么也把自己整医院来了?”
她问着,想起什么,坏笑着收回视线逗小姑娘,“不要告诉我,是你太勾人,把他榨干了?”
“不,不是,岑夏姐”覃宜羞得都快哭了,连连摆手。
邵临可不舍得自家小姑娘惨遭岑夏‘毒手’连忙过来把人拉走护到背后。
“岑夏夏同学,收敛点,你吓到她了。”
岑夏哎哟一声,眉开眼笑耸肩,“我这是在帮她融入我们这个大集体好不好,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她不能一直这么害羞吧。”
邵临瞅了眼面红似血的小姑娘,还是摇头,“不急,慢慢来。”
“行行行,你说了算。”
岑夏无所谓摆手,往死党边上去了。
“许乖乖,你这是病得有多严重啊,怎么连针都扎上了?”她话说得随意,可到底还是心疼的,拿起许又清输液的手看了又看。
“问题不大,医生说输液好得快一点。”
许又清收回手,岑夏也不拦,捧着腮帮子咕哝,“如果我记得没错,你上次生病好像是大一的时候军训中暑。”
许又清回想了一下,轻声反驳,“不,是大四毕业的时候,你非要去穷游,然后半路上冻感冒了,打电话叫我去救你,回来就传染我。”
“有这事?”
岑夏疑惑了一声,嘿嘿笑起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