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。
“杨彪”
被尼古丁浸润过的嗓子,哑得不能再哑了,就像被沙砾磨过一样。“我当时,真的没想把事情搞成这样。”
男人的语气低到尘埃,可杨彪却不以为然,甚至还有点插刀的嫌疑。“怎么的?你那时还想齐人之福?”
温启凡哽了一下,脸色发白。
“我,我不是那个意思”
忽然,杨彪就有些看不起他了。
“温启凡”他连凡哥都不愿意再叫,往常熟稔的语气也变得生硬,“兄弟多年,我最近真觉得你这样挺没劲的。”
“杨,杨彪?”
温启凡的脸色不期然又白了一圈。
杨彪却是不再看他,兀自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,“当初我问你是不是把人许又清当替身,你说没有,你说喜欢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陈玥尔一回来,你就啪啪打脸。”
“那时,我又想,也行,放了那个不喜欢的,把这个喜欢的留着。”
话还没说完,温启凡已经破了防,“杨彪,别说了!”
杨彪顿了下,倒也没拒绝,“行,不说。”
他掐灭手里没抽完的烟,拍了拍身上的烟灰,才施施然起身。“生日礼物我准备了,过两天派人给你送来,饭就不吃了,我还要去趟临市。”
“杨彪,你”温启凡不安跟着起了身。
他身边没人了,以往称兄道弟的朋友,在如今温氏举步维艰的时候,已经没几个了。
他怕,怕因为这件事,再失去一个兄弟。
“我这人生来就对情爱没太大兴趣,只知道爱了就是爱了,不需要理由,不爱就是不爱,也不用找借口。”杨彪说着顿了顿,“算是作为兄弟给你的最后一句忠告吧。”
是啊,爱了就是爱了,还需要什么理由呢?
不爱就不爱,也不用再找借口。
对陈玥尔是,对许又清也是。
杨彪走了,不顾付修明和温慈溪的阻拦,头也不回上了捷豹,掉头离去。
屋里的烟味从开着的大门冲了出来,付修和温慈溪站在门口,还是不知道自己要不要,能不能进去。
好久,久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