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觉得纳闷:“姑娘,这东西看着是精巧,其实没多大用处,既不能切割又不能打磨,还不如买把刀来的方便,你要这作甚?”
江琉默了默,只道:“这铜板样式甚是少见,我想拿回家当个摆件,敢问小哥,要多少铜钱?”
店伙计便不在劝说,能有个冤大头收走这块铜板,他何乐而不为!上下打量他们一行人几眼,琢磨着报了个价:“唔,就五百文吧。”
五百文!
还没等江琉回应,南元翎头一个不同意:“不过是块没用的铜板,怎敢要价五百文?”说完眉头一皱,扯着江流衣袖作势就要走。
“诶别别别!”店伙计一下急了,这好不容易有人看上这块没用的铜板,怎能轻易放人走:“客官留步,留步啊,这价格好谈,好谈。”
南元翎顺势停下脚步,两手抱于胸前:“那还请您报个公道价。”
店伙计这下不敢往高报了,纠结了老半天,小心比了个二字:“客官,这可是不能再低了,光是这块铜料就够这个价……”
南元翎一挑眉:“成交。”
就这样,南元翎痛快的付了二百文铜钱,买到了这一块制板,出了店门,她将东西往江琉怀里一塞,还教她道:“江姑娘,下回你可别傻乎乎地被人骗了去,这各家铺子里报的价呀,都至少能往一半砍。”
江琉谢过她,将制板收好,话到嘴边数次仍是咽了下去:罢了,还是不要告诉南小姐这两百文亦是贵了,若单纯按铜料价折算,还能再砍去一半的价格。生铁行的店伙计明显不认得这块制板。
不过,花丝制板极为难寻,两百文并不算亏。
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。
……
黄昏已尽,众人也都尽了兴,便四散各回各家。
南元翎带着秋桐回了南府,王允回自个儿家,江琉则是与钱氏父子一道回了逸羽楼。
契书期限已至,南元翎发了话,准时准量给江姑娘折算现银。
钱不令不敢拖沓,又刚巧今日比试核算过进项,当晚便按照进项金额扣除成本之后,按照之前说好的七成利尽数给了江琉,还贴心地将大额银锭都换成了银票。
从九月至今,一共七个月的营收。江琉数了数,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