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伤,我来吧。”
江琉一愣:许姐姐她……知道了?
她忙低头去看自己……连衣服都不是昨夜的那一件了。
许闲云瞥她一眼,没好气地道:“先喝粥。”
江琉莫名有些心虚,像是做错了事一般乖乖的一口一口喝着粥。
等用完了一碗,许闲云憋着的气儿也散了许多,正色看着她:“玖拾,我且问你,你一直以来与我和师傅分的这般清楚,可是你要做的事情有危险,怕牵连到我们?”
其实也不是来了扬州才这样的,原来在九烟阁时,她便一直是如此,每每都让人觉得她仿佛下一瞬就要离开,不愿亏欠任何人。
赚了银子要分账,哪怕是她在逸羽楼里凭自己能力赚到的钱,临走之际依然要划出一部分留下。
许闲云本以为她习惯这样,后来才渐渐发觉,她是在划线——线的一边是其他人,另一边是她自己。
江琉垂头不语。
被子里的手却是不安的紧紧扭在一块儿。
许闲云等了一会儿,见她不吭声,又忽地问道:“昨天夜里你可是去了王家?”
什么?这个问题太过突然。
江琉猛地抬眼看她,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惊讶。
见她如此反应,许闲云便知自己是猜对了,接着快速道:“昨夜王家出了事,王老爷死了。”
“今日一早官府有人过来,说要找你问话,我只道你病了正睡着,一时拦住了,官差老爷先去了别家问话,等下午再过来。”
“我塞了银子打听了,官老爷说是例行问话,与王家有关系的人都要一家一家问过去。”
说到这儿,许闲云皱着眉,紧紧盯着江琉:“玖拾,你老实告诉我,王老爷的死,与你可有干系?”
周遭瞬时静得落针可闻。
空气也滞涩了起来。
江琉顿了顿,平静地朝她摇了摇头:“与我无关。”
许闲云一直提着的一颗心顿时落了大半,又追问了一句:“当真?”
见她仍是笃定点头。
许闲云这才长出一口气,认真看着她道:“我不问你昨夜的事,你说与你无关,我便信你。”
末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