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由道:“你倒是小心。”
江琉动作不停往前行去,转向右手边最里面的一间小屋:“我们也是没办法。”
不过即便她们如此谨慎还是不够。
这不,上回的白玉杯就出了岔子。
许姐姐连着查了好几日,都没发现半点蛛丝马迹,最终只能自己吃下这个哑巴亏。
若非去茶肆交货的前一日还曾与自己一同看过白玉杯,许姐姐都快要怀疑是自己当真出了纰漏。
这世间之事,也不是桩桩件件都能有个结果的。
江琉打开房门,转身道:“公子请进。”
顾珩依言抬步入内。
屋子里东西不多,唯有一张桌案和其后靠着墙面的一整排书架,连多的桌椅都不曾有——显然根本不准备有外人进来。
书架上密密麻麻摆着的都是江琉这些年四处搜集的书册古籍。
顾珩看了一圈:这间屋子里也没有第三人呀?
方才她说的“帮手”都在哪?
江琉跟着进了屋,反手掩上门扉,又从内将房门反锁。
——啪嗒一声。
整间屋子骤然一暗。
顾珩赫然转身。
他这才发现,这间屋子密不透风,连扇窗户都不曾有,唯有在最顶上凿了一个小小的通风口。
江琉熟练地点燃了灯烛。
房间里又亮堂起来。
到了这个时候,顾珩也有些回过味来了:“这是间密室?”
“是也不是。”
江琉将烛台轻轻放在桌上,又绕道桌案后方,将一只沉沉的木箱挪开,再在地面上轻轻一推按——一个黑黝黝的洞口显现出来。
洞口略显狭窄,几乎只容一人通过。
顾珩微微探头去看,幽深的洞口处隐约可见几节台阶,他不由瞪大眼睛:“这竟然还有条密道?”
他不是没见过密道,只是没料到江家竟有。
江琉颔首,又执起烛台率先下了台阶:“请随我来。”
她初见这条暗道时,也如顾珩一般惊讶。
南小姐将房契交给她时,曾将密道一事告诉她。
“原主人与我说起过,两间房舍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