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素有大家风范,想必一笔写出三人字迹亦非难事。”
听她如此说,郦姝便知这位江金匠早就看出了她的“小把戏”。
郦姝愈发觉得新奇:“你既猜到都是我,为何独独只回了三妹妹的那一份定单?”
江琉眨了眨眼:“匠人挑选定单,自然是看客人需求是否与自身相合。”
“金钗与金簪的两份客单,要求太过简单,叫人有些摸不着头脑。”
“而三姑娘的及笄礼,倒是十分详尽,因而才选了这一份。”
郦姝心中暗暗咂舌:难不成自己这三份定单其实并未试出对方品行,弄了半天,她只是按照自己的心意选了一份。
这位江金匠,竟是个实心眼。
罢了。
人都来了,多说无益。
郦姝想了想,顺着她的话问道:“那对于三妹妹的及笄礼,你有何想法?”
郦家是扬州的大户人家,城里的首饰铺子们哪个都将郦家捧作贵客。
逢年过年的大小节礼就不用提了,那可是必备的流程,平日里若哪家新上了新鲜新奇的款式,也都是头一个送去郦家的。
毕竟,哪能让贵客屈尊登门?
自然是各家掌柜将样式呈上才是。
不过各种首饰毕竟繁杂,郦家的姑娘们又不是时时刻刻都有空挑选的,大部分的铺子便是将精挑细选出来的首饰款式做成画本,送去郦家府上。
若是主子们有看得上的,便会差人登门采买。
这样一来,非但首饰铺子多了进项,贵客也有了排面。
郦姝的手上就攒了厚厚几大本。
她今日来之前,翻遍了样式画册,也从中挑了几副喜欢的,原是打算让这位江金匠依葫芦画瓢制出一样来看看效果。
没想到她竟是有自己的想法。
郦姝便暂且不提,打算先听听她如何说。
江琉先是问道:“女子笄礼,初加发笄,再加发簪,三加钗冠,不知府上可都备齐了?”
女子行笄礼,也如男子行冠礼一样,有“三加”“三拜”,始加笄,搭配素色襦裙,再加簪,搭配深色的曲裙,三加钗,换上华美的长袖礼服。
不过,及笄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