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比选呢?”
江琉微愣:“请小姐明示。”
郦姝循循善诱,娓娓道来:“你也知道,扬州城的比试需有人作保,而最终敲定的人选名单不过百人,先到先得,若你得了我的保荐书,岂不是定能参试?”
江琉蹙眉:“小姐的意思是……打算为我作保?”
郦姝点点头,期待地看着她:“若我举荐你,你可会参加比选?”
毕竟她可以推选的匠人只有一名,若是江金匠就不想参加,那可就浪费了名额了。
江琉闻言,却是生出几分犹疑,不答反问:“小姐方才说的是合作……不知,我能为小姐做些什么?”
她的确是想借花头簪与钿头钗在郦府小姐面前搏一个机会,毕竟郦家的推选定会优于别家。但能成便成,若是她不应,自己还有时间找别的法子。
只是她也没想到,竟是郦姝先提的此事。
郦姝滞了滞,心知若是不说清楚,她怕是不会答应。
“女子出嫁,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”
“我不愿将自己随便嫁给一个不知品性、只论门第的夫家。”
“于是,便与父亲打个了赌。”
“倘若赌赢了,父亲便允我自择夫婿,若赌输了,明年春天我便要按照家中的安排嫁去京城。”
江琉难得愣住:“这份赌注……便是今年的赏金宴?”
郦姝点点头:“你或许知道,赏金宴亦是各地府衙面圣进献的机会,若是圣上满意,兴许能在京中搏个一官半职。”
父亲在扬州虽已官至刺史,是州府之首,可到底是州官,在内阁大臣面前仍是低人一等。
父亲他……亦有鸿鹄之志。
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的婚事作为筹码,让自己先嫁去京城。
婚事乃女子一生的大事,郦姝并不想这样两眼一抹黑就被左右。
虽然,父亲挑中的夫家是兵部尚书府陶家。
陶家这些年如日中天,她人在闺阁之中亦有所耳闻。
可尚书府之子于扬州刺史之女而言,是实实在在的高攀。
她曾托人打听过,陶家的几位公子中,当下适婚的只有大公子陶旭与二公子陶慕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