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任时告谕等等,左侧则主要贴着百姓日常相关的告示。
此刻的大部分人都集聚在右墙。
江琉跟着差役一路走过,越过重重人墙,依稀似乎瞄到了告示墙上张贴在最上方的头两个大字:赏金。
难道扬州的初试今日就张贴公告了?
京城里的赏金宴要明年年节之后才会举办,眼下这才六月初一,城里的比试已经要开始了?
看来里郦刺史对此事的确十分重视。
江琉垂着脑袋安静走着,边向同行地差役打听:“官爷,今日官府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公告张贴?怎有这么多人前来围观。”
“还能是什么,赏金宴的初试公告呗。”
差役上下瞥看她一眼,有些不以为然:“我听闻姑娘您也是金匠,竟是连这个都不知道?”
江琉面上一愣,想了想,又和差役打听道:“官爷,为何扬州比选开设的如此之早?”
“据我所知……别的州府大多都要等到京城快要开宴前才会开始各自府衙的比选。”
差役手里拿着寻鸟告示,领着江琉绕开右墙周围挤挤攘攘的人堆,转向左侧一边矮檐之下石壁前站定。
左侧的告示墙上密密麻麻地,一张告示叠着另一张,几乎找不到空当张贴。
差役有些无奈,一边眼风在墙壁上四处搜寻,一边双手抱拳朝着京城的方向拜了一拜,回答江琉的话:“还能为何?自然是因为我家大人将圣上的事看得极为重要,容不得半点闪失。”
言语之间,颇有些与有荣焉。
江琉顺着他的话,惊诧万分地猜测道:“难不成官爷您,当年也曾在扬州比选中当过差?”
“好汉不提当年勇。”
差役轻哼了一声,摆了摆手,一时也不找空的告示位了:“上一回比试,我得大人看重,有幸参与一二。”
说到这儿,他压低着声音道:“真不是我夸张呐,这扬州金匠的比试,可堪比科举呢!”
江琉微一怔,不着痕迹地塞了几粒碎银给他:“官爷此话怎讲?”
这姑娘倒是个懂事的。
差役四下看了几眼,顺溜地掩袖接过,这才清了清嗓子:“江姑娘,这些话我可只与你说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