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已分辨清楚了,与薛家无关,接下来把凶手绳之以法便算了结了。”又换了一副严肃的神情,“汉阳侯府是勋贵之家,在这长兴要起个表率才是。此前就因你那孙儿嗜赌闹得满城风雨,如今人虽然没了,可这之后的事要好好料理干净,不得再生出别的乱子。”
汉阳老侯爷擦了擦汗,拱手称是。
皇帝见事毕,便起身离开了,留了众人仍在殿中。
老侯夫人不满道:“侯爷,知礼就算不成器,那也是咱们的孙儿!如今就这样不声不响地死了,我汉阳侯府的脸面何在?”
汉阳老侯爷一把就将文书摔到了侯夫人身上,怒声道:“脸面?我汉阳侯府的脸面早就被你宠惯子女惯没了,早就被不肖子孙败坏光了!”
老侯夫人打开文书,上面记录着吴知礼欠的赌债和犯的罪行,一笔笔,一行行,看得她心惊肉跳。她脸上的肉颤抖着,道:“侯爷,这……”
汉阳侯府不再理她,转向薛老夫人,“老夫人,刚刚老夫提的建议,你意下如何?”
薛老夫人转向薛洛,“洛儿,你说怎么办?祖母一定为你撑腰。”
薛洛抬首看向汉阳老侯爷,那老人脸上尽是疲惫之色。她斟酌了半晌,道:“世子诱拐官眷,本是重罪,可他如今人没了,那我也不便再追究了。可我有一请求,还请老侯爷能够答应。”
汉阳老侯爷听到薛洛说“不再追究”,不由得松了一口气,汉阳侯府本就已是强弩之末,薛家既无罪,那自然要和平共处。他点了点头:“你但说无妨。”
“此前吴大姑娘对我也有诸多偏见,她本就与世子情厚,如今世子身亡,她一定恨我更深,”薛洛淡淡道,“请老侯爷将此事告知清楚,请吴大姑娘往后不要再寻衅于我。兔子急了也会咬人,我不希望与她走到那一步。”
吴知礼绑架薛洛后身死,这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,若是薛洛出了意外,是人都会想到是汉阳侯府的报复,汉阳侯又怎会允许子孙犯下这等蠢事?
汉阳侯毫不犹豫地应下了,“你放心,就算是为侯府,我也不会让她再刁难你。”
商量一致后,汉阳侯夫妇便离开了。魏光磊向薛老夫人行了礼,道:“听说薛二姑娘遇险后,拙荆与犬子都甚为担心。如今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