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重伤难治,你怎么好好的?”
“或许狼群都不忍伤害无辜之人吧,”薛洛微微一笑,而后对董清荷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,“兵,不,厌,诈。”
董清荷瞪大了眼睛,满腔怒火直冲天灵盖!她还想再说些什么,却被魏光磊安排的侍卫连同吴慧茹和傅盛一同带走了。
皇帝见事情已告一段落,起了身:“今晚就到这,明日各自返程。此事回都再判。”说完就立刻走了,看来也是疲惫不已。
众人见皇帝离开,便也三三两两地散去了。偌大的营帐中,只留下了薛洛等人。
薛洛对着李玄然行了半礼,眉目含笑:“今晚多谢王爷了。”
李玄然也露出了真挚坦然的笑容:“举手之劳。”
又是这熟悉的四个字,可这一次,薛洛没有因“举手之劳”而心生难过。
她看向李玄然熠熠生辉的眼睛,笑问:“我还没来得及问,昨晚谱好‘戏本子’后,王爷去寻那护卫做了什么?”
“我承诺保他的家人无恙,条件是,今日我问什么,他都要据实回答,不过,我提了一个要求。”
薛洛顺坡下驴:“哦?不知是什么要求?”
“除了吴大姑娘外,不得说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,”李玄然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鼻尖,脸上带着几分憧憬,有些期待听见薛洛的夸奖,
“如此一来,便可模糊视听,叫人难以分辨出‘谋害’的到底是谁了。这样,你的计谋,才会更加万无一失。”
“王爷真是算无遗策!”魏寒松意犹未尽道,“今晚这一场大戏,比戏台班子唱的还要精彩!薛二姑娘不能亲眼得见,真是可惜了。”
魏寒松的神色很是惋惜不已,逗得薛洛弯起了眼睛:“那等明日,魏郎君说与我听。”
李玄然收敛起神情,脸上又恢复了淡淡的神色。心中忍不住腹诽道:话真多,我要你夸做什么?
他又想起,薛洛经常承魏寒松的情,属实对魏寒松不太一般。难道他们之间,发生过什么自己不曾知道的事?
想到此处,李玄然清了清喉咙:“作为这场戏的主角,不如让我说给你听。我保证,不漏掉任何一个关键之处。”
魏寒松一下子想起了薛沁对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