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曾留意到王爷,勿怪。”
李玄然不置可否,“世子是来这儿会见友人的?”
殷华晏点了点头,还不等他解释,李玄然就告了辞,“那咱们就不打扰了。”说完,朝薛洛伸出了手,“洛儿,走吧。”
薛洛有些赧然地朝殷华晏笑了笑,便侧身下了楼梯。
殷华晏朝着二人的背影出神,过了一会儿,才又上了楼。
……
坐在马车上,薛洛想起了在宫中的事,不由得感叹,“殷世子学识渊博,待人亲切,曾在研学之时多次助我。若不是他组织了弈棋、与我演戏,恐怕我还拿捏不到王越玥的命脉,让她那么快败下阵来。”
见李玄然一直不做声,薛洛有些好奇,把脸凑近了些,“怎么了?”
李玄然深吸了一口气,想问问薛洛,他和殷华晏相比,究竟谁更好?可又觉得这问题太过露骨,话到嘴边就成了——“没什么。那洛儿觉得,殷华晏和魏寒松哪个好?”
薛洛觉得这问题很是古怪,但还是依从本心,回答了,“魏郎君少年心性,善解人意,殷世子才学过人,不拘小节。他们二人各有各的好,我说不出谁更好。”
听完了薛洛的话,李玄然又沉默了好半天没说话。过了一会儿,他突然一下子撩起了车门帘,“快点,去过薛府,我就要进宫。”
薛洛不解,“怎么了?进宫有什么急事吗?”
李玄然笑吟吟道:“不是拿了你的庚帖?事不宜迟,我要立刻交给司天台,让他们找个良辰吉日赶快占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