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薛洛言辞恳切,女子细细思索了片刻,“好吧,那就有劳了。”
将女子安顿好之后,临走前,薛洛关怀道:“明日我还会过来看你。若不见好,那就再住上一段时日,直到见好了为止。佛祖脚下,我实在良心难安,还请姑娘切莫推辞。”
那女子笑了笑,倒是没有拒绝,又无声地点了点头。
“还不知姑娘怎么称呼?”
“我姓冯,单名一个清字。”
薛洛也笑了笑,“那冯姑娘,咱们明日再见。”
坐在马车上,掠羽兴冲冲问:“王妃,今日战况如何?”
“掠羽,你钓过鱼没?”
“钓鱼?”掠羽有些摸不着头脑,“没钓过,但年幼时和王爷一同捉过鱼。怎么了?”
“钓鱼,要先下饵,再坐等,等鱼儿上钩时,在合适的时机提竿,这鱼便算被你钓上了。”
掠羽显得更加迷茫了。
钓鱼?为什么突然谈起钓鱼了?
薛洛瞧见掠羽憨头憨脑的样子,忍不住调侃道:“王爷是怎么放心交给你办差的?”
掠羽却很不服气,“王妃,在边关时,我的武艺也是数一数二的,你可不要小瞧了我!我办差一向牢靠,王爷顶顶放心!”
“还牢靠呢,连钓鱼都没听懂,”汀兰“噗嗤”一声笑了,“姑娘的意思,是今日下了饵,等着鱼儿上钩呢!”
掠羽这才恍然大悟,不满地嘟囔,“说话就说话,怎么和王爷一样喜欢比喻?把松墨比作……”然后意识到不妥,立马住了嘴。
好在薛洛主仆二人并没有在意他的喃喃自语,汀兰更是疑问道:“姑娘,这女子是大姑爷的外室,您为何对她如此礼貌?照我看,应该对她不客气些,她可是破坏大姑娘感情的凶手!”
“我是要与她做交易,不是要与她为敌,自然要一步步接近,博得她的好感,”薛洛摇了摇头,并不赞同,“他们夫妇二人的感情,岂是这冯姑娘一人破坏的?一个巴掌拍不响,叫我看,真正的凶手是王慧墨自己。”
何况,这冯清姑娘,看起来并不像是心机满腹的刁钻女子,是她隐藏地太深?
更关键的,她极有戒心,想要获得她的信任,并不是一件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