犒劳你近日的辛苦。”
他揽上她的腰肢,让她面对着自己,眼神变得有些幽暗,嘴角却勾着笑意,“不如今晚就先犒劳我一番?”
薛洛一愣,明白过来李玄然说的是什么后,一张脸红得差点能滴出血来。她轻轻锤了一下李玄然的肩膀,嗔怪道:“不害臊!”
他不说话,只深深地吻了下去。
他的吻炽烈而霸道,如排山倒海的浪潮般席卷了她的感官。
过了许久,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。
薛洛忽的想起了延川一事,“如今那边如何了?父亲他们可有信来?”
李玄然心中一沉。
掠羽派出去的人递信回来,他才知道,之前收到的多封来信为何语焉不详,是因为监军尤定权以泄露军情、违反军纪为由,不允许二人将详细情况一一写下。
后来,薛怀风带兵镇压了暴乱,尤定权一直以未分配好分量拖延搪塞,卡着赈灾粮迟迟不放。情急之下,赵朴忠不顾尤定权阻拦,硬是派发了粮草,才得以稳住延川民心。
这一举动让尤定权大为光火,他在急报中弹劾二人不听从指挥,有违圣意。皇帝得知后,并未评判什么,只安排吏部派了一名京官过去,担任延川郡守一职。
李玄然这段时间在忙的,也是此事。他深知,若是不稳住朝中的风向,等二人回来后,非但无功,反有重责。
他将自己所知的,向薛洛简要概括了一番,尽量避开不谈延川的矛盾和二人的困境。
可薛洛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,“他们二人性情耿直,你若回信,提醒他们要避开尤定权锋芒,不要激化矛盾,否则,反而正中王丛远的下怀。”
李玄然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。
……
经过这些时日的缜密布局,终于,到了送别宴这日。
因大熹与滨西结了永世之好,送别宴便以家宴的形式来办。参宴的除了后妃、皇子和公主,还有像李玄然、小敬国公这样的皇亲国戚。
不知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,薛洛坐在了离后妃极近的女宾席上,斜前方是贤妃,身侧则是容颐县主。她对着薛洛咬耳朵,“用完膳,就再也不用见到那劳什子滨西公主了。”
薛洛却无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