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不体谅萧家,祖父不怪你,但你也莫要怪祖父清理门户——你既执意如此,那么往后萧家的门槛,你是不必再踏进来了。”
姜清月跪在原地,身子是铺天盖地的僵硬。
她强忍着泪水,可萧老太爷已然转过了身,显然不欲再与她多说。
姜清月失了法、
她知晓祖父不会轻易原宥她,所以今日才特意要来萧府一趟,只是没想到,结果竟仍然如此不尽人意。
她踉踉跄跄的站起,脚步不稳,堪堪后退了几步,正好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望着面无血色的姜清月,姜淮初叹了口气,旋即深深的看了萧老太爷一眼,说道,“祖父晚辈知晓你心有难平,此事晚辈一定会给你,给清月,给萧家一个答复在此之前,还希望祖父保重身子。”
“滚。”
老人的语气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。
姜淮初与姜清月一起出去的时候,两人的神色都有些复杂。
姜清月是伤悲,姜淮初则含了分淡淡的愧疚。
“清月”他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却说不出话来。
姜清月回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。
无论如何,路是自己选的,既然决定走下去,那便没有后悔的余地。
只是心中,难免是有些落寞的。
回府途中,姜淮初示意马夫停轿,“清月,我下去买些东西,很快就回来。”
姜清月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。
一刻钟后,姜淮初回来了。
而后手中变戏法的捧出两个冰糖葫芦,“清月,你最爱吃的糖葫芦!”
姜清月呆呆的,有些没反应过来,直到对上姜淮初温润的笑意时,她才找回了思绪。
旋即惊喜而又颇为不可置信,“你怎么知道我爱吃糖葫芦?”
这个爱好,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,就连母后都不知道。
只因她十岁那年,去民间玩了一趟,吃了一肚子的冰糖葫芦,再回宫的时候,便被父皇瞧见了。
她现在还记得当时父皇阴沉如水的样子,“堂堂公主,竟吃这等市井之物,吃便吃了,嘴角都粘的冰糖,真是不成体统!”
父皇甚少对她如此疾言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