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高兴的。”

    这话,姜清月信。

    可正是因为她信,所以才愈发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微微转过头,见得姜获琛的双眸清澈如水,不染纤尘,那股微微的不适感便愈发强烈了三分。

    宸贵妃这两个儿子,心究竟都是什么做的?

    为何一个比一个会装?一个比一个有谋算?

    这厢,姜获琛还在絮絮叨叨着他们幼年时一起玩耍时的场景,言语中不乏感慨之意,下一秒,便听得女子幽幽的声音想在响在耳畔,在静谧的密  林中平白放大了声息,

    “既然皇兄也是这么认为的,那么,又是为何要与我和萧氏作对呢?”

    姜获琛狠狠一怔。

    握着缰绳的手也缓缓僵硬起来,半晌,他轻轻吐出一句,“你已经知道了?”

    逢场作戏,步步为营,两人的态度与反应都太平静,平静的不像是隔了血仇的敌人,反倒真如一双亲密无间的好兄妹。

    “萧氏兵符一事,其实根本不是淮初的手笔,是不是?我当时便有所怀疑,他那样死活不肯吐露的真相与实情,究竟是在维护谁?”

    “我原以为是宸贵妃,可我之后着意留心,却发现她对此事懵然无知,那么出了宸贵妃之外,还有谁是淮初拼了命也要护着的人呢?”

    姜清月一字一句,条理清晰,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,平静而毫无波澜,

    越是如此,姜获琛便越能知晓她此刻心中的笃定,若非是十拿九稳的证据,她不可能这样轻易的开口。

    于是,不由得笑了,素日清风明月的四皇子,此刻眉宇间终还是染上几分淡淡的戾气,他笑中带着赞扬,由衷说道,“清月,你果然很聪明有时候我真的庆幸,还好你只是个公主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我只是个公主。”

    姜清月细细咀嚼着这句话,嘴角竟是染上几分与姜获琛一般无二的笑意,温和,而无情。

    “是啊,若我与皇兄一般是个皇子,焉知眼下还能不能站在此处与你说话?只是皇兄,你设计害我萧氏,又有什么用呢?说到底,我只是个公主。”

    姜获琛猛的一抬头,死死瞪着姜清月。

    一直波澜不惊的面容,终于还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