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时候,他只能期盼卢悌做事手脚干净一些,或者……识相一些。
不知道等了多久,
屋子里的白色蜡烛已经快要燃到了底,守在门口伺候的婢女正要进来换一支新的蜡烛。
忽然,外面响起了匆匆的脚步声。
披甲执锐的侍卫神色慌乱,脚步匆匆地走进来,“殿下,不好了,卢悌焚烧书信时被陛下的人捉了个正着!”
萧承闻言,瞳孔一震,转过头去问他:“什么?!”
侍卫看见二皇子失态如此,一时竟然没有勇气再说第二遍,“卢悌焚烧书信时……”
侍卫的话还没有说完,萧承张口大骂:“这个蠢货!”
他正好行至桌边,一掌拍下去,将桌子拍的“砰——”一声巨响。
桌子都晃了晃,四条腿险些站不稳的样子。
“那些书信为何不早早地处理掉!非要拖到现在才处理!”萧承目眦欲裂,眼睛气得通红,“昨日行刺失败便应该将这些书信处理掉,这个蠢货,为何拖到现在才处理!”
侍卫见萧承愤怒之词,支支吾吾地说:“殿下,卢、卢悌今日……今日来后门求见过殿下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承转头看那他,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,“什么时候,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就、就今日申时过半的时候。”
“为何不来报我?”
“殿下昨日说让卢悌不要来找您,所以、所以门口守门的护卫便赶、赶他回去了。。”
萧承的声音阴沉极了,“我是说让他不要来找我,可我有说过让你们不来通禀我他来过的事情吗?”
侍卫说不出话来了。
“蠢货!都是一群蠢东西!”萧承抓起桌子上的花瓶便砸了过去。
砸的那侍卫顿时头破血流。
“今日守门的护卫杖毙,都拖出去杖毙!”他愤怒吼道。
侍卫忙不迭应了。
怒气到达顶峰时,必须要见血,必须要杀人才能够稍微扑灭一点他的怒火。
脑中划过什么,萧承艰难地捕捉到了。
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他咬牙切齿地想:这个卢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