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处这个位置,萧阙只能这样步步小心。因为,只要一步行差踏错,他和他身边的人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徐尽欢不解:“你是太子,你的毒好了,不是一件皆大欢喜的事么?你还可以借此压一压二皇子的气焰,你为什么要隐瞒此事?”
“如果我的毒好了,并不是一件所有人都乐见的事呢?”萧阙顿了下,补充道,“起码现在不是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徐尽欢挑眉,“你是指二皇子一党人?”
萧阙摇了摇头,不肯再详细解释。
“这件事……能不能等我再过些时日,等到合适的时间再告诉你?”
徐尽欢挑眉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它关系重大,而且你性情直率,我怕你……”萧阙顿了下,还是决定实话实说,“藏不住事。”
徐尽欢:“……”
他们还没和好呢!
他就敢这么说她!
虽然是实话,但是她不爱听啊!
她冷冷哼了声:“不说就不说。”
徐尽欢不是不谙世事的大小姐,她很清楚,萧阙处在这个位置,他口中的事关重大,很可能是关乎许多人身家性命的大事。
更何况,外界一直以为的太子体弱多病,实则是太子中毒,怎么看都和皇室秘辛有关。这种事她不知道也好,毕竟有句话不是说,知道得越多,死得越快么?
“尽欢,我向你隐瞒身份,这其中有一些是因为我刚刚提及的原因,还有一些,是因为我……存了逗弄和报复你的心思,我很抱歉。”
徐尽欢拍案而起,瞪着眼睛质问他:“报复我?你为什么报复我?”
萧阙的手抚摸着她垂落下来乌黑发丝,似笑非笑道:“你忘记了么?”
徐尽欢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想起来。
萧阙幽幽道:“你为了踢开赐婚,在我面前和那个姓卫的小白脸,以及姓方的那只花蝴蝶……”
徐尽欢脸色一变,她想起来了。
说起来,萧阙虽然瞒了她的身份,但是她在他面前闯下的大祸也不少,桩桩都是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徐尽欢一脸心虚地坐下。
萧阙支着下巴,好整以暇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