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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,族长,你们快看!”谢广云一声惊呼,“这人,他并非我们三房之人!”
“哼,家门不幸,竟有贼人混入而不自知,真是可笑至极!你身为三房之主,平日里是如何约束子弟,防范外敌的?”
谢广灵闻听他这老弟出声,嘴上虽是抱怨,心里却不由得松了口气。
他二房谋划之事虽秘,可他也不知谢源英具体如何执行的。
那孩子向来主意硬的很,他这父亲,其实是做不了谢源英的主的。
晃了晃脑袋,谢广灵心中一阵轻松。
说白了,挟势逼父的心思他有,冒天下之大不韪弑父,是他想也不敢想的。
如果真是三房中人所为,以老族长的能力,自然片刻就能知晓是谁在背后主事。
站起身来踢了一脚地上的死尸。
"哐啷——"一声清脆而刺耳的金属撞击声,在寂静的中堂内骤然响起,如同暗夜中惊雷炸响。
几人定睛一看,就见其衣襟间滑落出一枚沉甸甸的铁牌牌,与冰冷的地砖碰撞,发出令人心悸的回响。
谢广云一把拾起铁牌,就见这铁牌上泛着幽冷的光泽,其上金钩铁划,线条粗犷而有力,勾勒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,双翼展开,利爪锋利。
“铁鹰帮?!”
谢广云的声音低沉而急促,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与愤怒。
“昨日里申屠老贼着父亲逼退,难道他竟如此不甘,暗中布下此局,企图挑拨我谢家内部纷争,好坐收渔翁之利?”
周遭几人看着谢广云这般表现,宛如看着一枚制杖。
谢源诚心下更是苦逼。
好家伙,这么明显的嫁祸伎俩都整不明白,天知道这谢广云这些年是怎么执掌三房的。
只是,他目前还不确定,这威逼谢家交出先祖遗物的阴谋,究竟还有哪方势力参与。
也只能出声宽慰。
“云叔,此事当无大碍。”
眼见谢源诚出声,谢广灵却是不方便再言语了。
毕竟无论如何,事实上谢源诚已经是谢家族长了。
如今刺客既然不是来自谢家内部,如何处理,就是那老少族长的事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