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火阑珊的天一阁内,古朴的雕花木窗半掩,谢源诚与谢政两人,一身锦袍,在大厅转了半天,最终择了一处静谧的散座坐下,四周虽人声鼎沸,却仿佛与这二人隔绝开来,自成一方小天地。
却是没有要了两个陪酒的姑娘。
“源诚啊,你瞧瞧这天一阁,当真是太便宜了,咱们这顿饭下来,怕是要让叔儿我这些个沉甸甸的银钱,连个响儿都听不着了!”谢政举起酒杯,和谢源诚轻轻的碰了一下,大嘴巴一边装着币,一边夸张地拍了拍腰间鼓鼓的钱袋。
谢源诚冲谢政比了个中指!
“切,猪鼻子插根儿葱——你就硬装大象吧。这种轻易爆金币的局儿,哪有那么好凑。”
谢政给了他一个暴栗,不跟他开玩笑了。
“你小子也是,明明大获全胜了,出来喝个酒也不见高兴。那你出来干鸡毛啊。”
谢源诚夸张的捂着脑袋,故作神秘的挤了挤眼睛,“政叔,明天先陪我去王家把那个固本丸取回来吧。”
跟聪明人说话,就是不费劲。
“是不是又要有麻烦了?按理说你现在的身手,自然是不急着提升修为。”谢政当然知道要去王家取药,只是谢源诚的状态让他有种压抑的感觉。
“行了,先喝酒。明天王家主再哔哔赖赖,政叔你就大耳帖子抽他。”
谢政自然知道他这族长侄儿还惦记着他,当下心情大好。
两个人你一杯我一盏,一直喝到宵禁时分,才晃点回去。
次日一早,叔侄两个用过早点,一人骑了匹马,得儿呵的朝王家去了。
到了王家门口,也不通报,大大咧咧的就走了进去。
王家客堂内,王老爷子气的胡须直抽抽。
“无礼至极,无礼至极!前番刚把老夫院中搞的一塌糊涂,今天又不曾通禀就横冲直撞,真当我王家是什么地方!”
谢源诚可没工夫跟他掰扯,掌中真罡剑重重的往桌上一拍!“老匹夫,我是真给你脸了吧,二百四十台聘礼,聘你一颗药丸,哪儿那么多表情让我看?”
“倒反天罡!倒反天罡啊!来人,快把固本丸给老夫取来。老夫没有这般不识礼数的外孙!”王老爷子这会已经气的胡言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