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开了。
打又打不过,说也说不过,只能说两句硬气的话,强行给自己长脸了。
那一堆聘礼他们王家人早就收了,况且今天本就该给谢源诚药。
家仆听见王老爷子无力的怒吼,哪能不知道今天上门的,乃是两个杀神?
只恨爹妈少给了两条腿,当下“嗖嗖嗖”的变化成飞毛腿,没多少时间就取了药过来。
王家族长这会儿看见药,冲家仆使了个眼色。
他却是今天面皮丢的有点大,想着先谢源诚一步把药拿到。悄悄往里加点儿料,到时候,嘿嘿嘿,看你们谢家怎么求我!
结果谢源诚看他那副币样儿,哪儿还能不清楚这老银币心里想啥?
两指并拢成剑,冲那家仆一指,一道冰霜意志就从指尖发出。
可怜家仆啥也没干,举着药的手臂就让冻成个冰疙瘩!
谢源诚又勾勾手指,那盛药的盒子竟然幽幽就朝他飞来。
王家族长完全沉溺于自己面皮得已修复的想象中,亦步亦趋的就跟着药盒往前走。
不想谢政伸脚一绊,那么大岁数个老头子顿时摔了个狗啃泥!
药盒稳稳的落在谢源诚手掌上,真罡剑轻轻的拍打地下狼狈的王家族长,“啪~啪”,这是剑鞘拍脸的声音。
王老爷子,这位平日里威严赫赫、众人拍马的医道圣手,此刻却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禁锢,陷入了一种奇异的“制杖”状态。一时半会儿的,脑子还反应不过来,不用问,这下子摔的有点结识了。
冰凉的剑鞘拍在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,王老爷子身形一颤,想要开口询问,却发现喉咙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,半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打他记事开始,何曾受到过这般羞辱?
就在这片死寂之中,一阵清脆而略带玩味的声音,仿佛无孔不入,偏偏传入了他的耳朵。
谢源诚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,眼神中却闪烁着挑衅与不屑,优雅的嘲讽:“老匹夫,你心中那点盘算,我岂能不知?听好了啊,不许想!”
说完理也不理客堂上的王家人,谢源诚与身旁同样气宇轩昂的谢政并肩离去,留下一众王家人面面相觑,满心的愤懑与不甘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