盗铃之铃儿响叮当之势,就把两个师兄扇飞。
众道士见状,心中皆生敬畏,不由自主地让开一条宽敞的道路,任由这位不速之客步步逼近。
谢源诚一边走,一边紧盯着王道长。至于两旁那些试图阻挡却又无力作为杂碎,哪里肯放在眼里?
“阉人王,莫非是哪位疏忽大意的匠人,未将裤裆之门禁闭严实,竟让你这等异数漏网而出,污了世间耳目。”
这文绉绉又夹枪带棒的话一出,在场数十人都有些诧异,搞的气氛一时有些凝固。
只有谢政抱着肚子,笑的前仰后合。一边笑一边留着眼泪,“哈哈哈哈,太安观主,你特酿的原来是个吉尔啊。”
而挨了骂的王道长,脸色骤变。手中鹅毛扇怒指谢源诚,“何方狂徒,胆敢在本座面前放肆,出言不逊!”
当日谢源诚出言怒叱之时,还是个病恹恹的痨鬼模样。这几天境界突飞猛进,整个人的气质状态,简直翻天覆地。王道长哪里还认得出来?
谢源诚本来是个死肥宅的性子,心思虽说通明,可往往不爱言辞,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。
自打穿越以来,随着剑圣的遗馈、老族长的关爱、谢政的温暖和自身境界的提高,他的性格越发开朗,言辞也就跟着犀利开来。
太安观自然是要尽数灭掉的,可怎么才能灭的痛快呢?
当然是嘴炮和功夫并重,羞辱与绝望齐飞才好!
“出言不逊?你这群阉人没有拜帖也不曾通禀,大中午的跑我谢府放味儿,本族长是不是该治你个大不敬之罪?”谢源诚边说,还边捂住了鼻子,好像太安观的道士,身上真的是滴滴答答、淋漓不尽的便溺。
数度遭逢谢源诚的戏谑,即便是平日里自诩风度翩翩、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王道长,此刻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!
再不出手,面皮何存?
猛然挥动手中鹅毛扇,一股比昔日更为汹涌澎湃的黑气呼啸而出,直如鬼魅一般,其浓度较之灵堂那一战,已是天壤之别,浓郁得几乎要凝固成实质。
只不过,当日的黑气,尚且在老族长的一声怒喝下溃不成军,今日这看似更为粗壮的黑气,真能抵挡住谢源诚那锋利无双的一剑吗?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