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老精,马老滑,古人诚不欺我!
武侯们闻言,顿时精神抖擞,纷纷领命而去。
一时间,观内一片忙碌景象,各种翻箱倒柜的声音此起彼伏,与夜里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待武侯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,谢源诚这才缓缓走到曹久昌身边。
脸上挂着一抹苦涩的笑容,声音低沉而无奈:“久昌叔,您说是我太过轻敌,小看了这局中的变数;还是这帮子人,当真狡猾如狐,处处设伏,让人防不胜防?”
这会儿四下无人,曹久昌可不惯着他,一个脖溜儿照头上去。
“要我说你小子,莫不是失心疯了。现在是我们占着先手,特么的他们再快,也不能想到王道长都被给弄挺了吧?精神着点儿!”
谢源诚闻言,哪还不明白自己想跑偏了?
对着曹久昌深鞠一躬:“久昌叔说的是,是源诚心急了。”
曹久昌见他反应到也机敏,也就不多言语。
自顾自的找了个椅子坐下,头仰着椅背,却是不一会儿,就响起了呼噜声来。
谢源诚也忙活了大半天,呼噜声传来,哪里还撑的下去
左右山下守得瓷瓷实实,山上还有十余个兄弟。
当下找了个椅子,脑袋一歪,也睡了过去。
“啪,啪。”
两声清脆而突如其来的声响,如同夜色中骤然响起的惊雷,瞬间穿透了谢源诚深沉的梦境,将他从无边的黑暗与安逸中猛然拽出。
疼痛,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感,如同细密的针尖,在他脸颊上肆意游走,唤醒了他所有的感官。
谢源诚猛地睁开眼,瞳孔骤缩,试图从混沌中捕捉一丝清醒。
然而,身体的反应却远不及意识的苏醒那般迅速,他发现自己竟被麻绳紧紧束缚,四肢僵硬,动弹不得。
一股莫名的恐慌如潮水般涌来,眼睛慌不迭的望向四周。
就在这绝望与困惑交织的瞬间,一张脸,一张俊秀得近乎妖异的脸庞,悄然凑近了他的视线。
那人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玩味,几分挑衅,仿佛猫捉老鼠前的戏谑,让人不寒而栗。
"呦呵,这不是智计百出、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