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也只做等闲。
更有那前世吃不到的飞龙,其肉质之鲜美,被巧妙地煲成一锅浓郁至极的汤,香气四溢,而燕窝,则与上好的糯米慢火细炖,化作一碗碗晶莹剔透、温润如玉的粥。
一行人最近都没少受罪,所以除了开席共同举了三次杯以外,再没人提过喝酒的事儿。
这三次清脆的碰杯声,就如同号角一般,号召大家伙赶紧干饭。
此刻,他们化身为真正的“干饭人”,只专注于眼前的美食。
一时间筷子翻飞,碗碟作响,整个中堂比个战场也不遑多让!
卯足力气吃了个肚皮溜圆,成奎取出个玉柄金尖的牙签,也不剔牙,就叼在嘴里,那模样,活脱脱像个老流氓。
“源诚孙儿,”他忽然开口,声音低沉而有力,又跟这老流氓的扮相有点儿不搭,“对于那几个鸟人,你心中可有计较?”此言一出,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凝固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年轻的谢源诚身上。
“咕,唔。。。”
天知道这老爷子想一出是一出,只管自己吃饱,就开始说事儿。
谢源诚赶紧把最后一口燕窝粥咽下,手忙脚乱的抹了抹嘴。
不假思索的就说到,“先问,不问出个所以然来,誓不罢休!严刑拷打也好,业火焚烧也罢。不论他们如何挣扎,如何狡辩,我都得揭开萧家觊觎我先祖遗物背后的真相,更要探明那诡异之谜。”
成奎闻言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手中把玩的牙签被他猛然间吐出,在空中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,稳稳落在他的酒杯里。
随即他又慢条斯理地从衣襟深处掏出那杆老烟袋,轻轻敲打着手心,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与审视。“问完以后呢?”他的话语不急不缓,却像是一把无形的利剑,直刺人心。
这话一出,如同一阵寒风掠过谢源诚的心湖,激起了层层波澜。
他的双眼猛地一红,仿佛有烈焰在瞳孔中燃烧。
谢源诚深吸一口气,声音虽带哽咽,却异常坚定,“自然要千刀万剐,再取了首级。老族长爷爷本身寿元绵长,若不是这些狗杂碎痴心妄想,老族长爷爷他。。。”
说到这里,谢源诚一捂嘴巴,心痛的再也说不出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