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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临海闻言,轻轻叹息,眉宇间闪过一丝无奈与思量,可眼下实在无人可用,也只能是在钱货上予她些奖励。
再着她同时掌了一楼和二楼,等多会儿有人能接替她手头的活计,再行任用了。
谢大姑闻言,自然喜上眉梢。
说白了,这男尊女卑的时代洪流中,她以一介女流之身,非但未被束缚于闺阁之内,受困在相夫教子的传统桎梏中煎熬,反而在商海浮沉中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,这份成就,实属难能可贵,足以令人刮目相看。
只不过谢源诚来自二十一世纪,男女平等的思想早就在内心深种。
既然谢大姑愿意这般处理,他也不好再帮着争取些甚么,要不万一搞得引人猜想,却是又要添上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了。
不过基于谢大姑的表现,谢源诚也是拿话点她,教她在家族中选上些个有志经商、且天赋不错的女子带带,保不齐还真比那些家族里的纨绔子弟强。
谢大姑一听族长放话,更是喜不自胜,难以自抑,忙不迭的就应承下来。
随后谢源诚安排她带着南宫无为和赵黑子,先去商行后院的客房歇息,毕竟两人岁数不比他,修为精力更是不如他多矣,还是先养好精神,以利晚上盘肠大战。
谢大姑这会儿欢喜得很,赶忙朝着谢临海和谢源诚分别又施一礼,这才带着南宫无为跟赵黑子去那客房。
谢广雄也告了个罪,有些大商,还需他亲自去下拜帖才妥帖,要不,恐怕难逃一个怠慢之名了。
送走了诸位,屋内这才清冷下来。
谢源诚穿越至此,交好的人并不算少。
但论及血脉相连、同出一门的谢家人,他瞧得上却是凤毛麟角。
老族长谢临渊和谢政自然不必说,再就是这谢临海父子,也都是好样的。
至于谢家其余众人,诸如谢广灵、谢广云、谢广雨之辈,乃至与他同辈的诸多亲戚,大多不过是庸庸碌碌之徒,实在难入他法眼。
这些挂了个亲戚名头的人,在谢源诚看来,都是杂碎一般。
如今谢临渊已逝,谢政又暂时挑了谢家的大梁。
既然来了大岭郡,还是要跟这对父子多多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