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兄心领了。他二人自讨死,却是莫要搅了我等酒兴。”
当下二人大笑,手挽手进洞府去也。
“如此一来,先头针对这悟空的手段几乎破的干净,也不知又会发生什么变数。”
谢源诚脚上走着,心中却没停止活动。
他这兄弟命途自来多舛,还需好生提防!
不多时,群猴置办起了宴席,大家各自落座,推杯换盏,喝的不亦乐乎。
待酒吃了十数盏,见悟空招手,谢源诚就凑了近去。
“大兄,如今小的们操演也有些时日,还需磨砺一番。”
谢源诚听得悟空不再懵懂,隐约有了争持的念头,也是老怀大慰。
“贤弟所言甚是。困于一隅终非大丈夫所为。现如今正该扩张势力。否则劫数来时,难免力有不逮。岂不平白为他人做了那嫁衣裳?”
说了几句,谢源诚又自桌上酒杯中弹出几滴酒,使手指蘸了蘸。
在石桌上一边描描画画,一边又自说道。
“贤弟且看,此间是我花果山,前有汪洋大海,后有悬崖峭壁。端的是易守难攻。
此诚为地利也。
离花果山不远,东南海里便有那好邻居东海龙宫,为兄自与那敖广分说的分明,他那四海水族,本就是消息灵通之辈,稍有变故,必有虾精蟹怪前来报讯。
此诚为地利也。
更兼为兄存天宗悬于海外,离山亦不算远,虽是人数不多,但有三个同门并门下大弟子李应,也俱是那修为高绝之辈,来此地之前,为兄已使他等练一鬼神莫测的阵法。
此两地自可互为犄角,以为援引。
如今小的们操演多时,士气正盛,周边也无甚么强巫大妖。
我等再精炼矿石,打造些仙兵宝甲,待得一应物事收拾俱全,自当撒出去攻城略地。
此诚为天时也。
如此,天时、地利、人和,均入我花果山毂中,何愁不能成就一番大业?
只是,还有一事轻忽不得。”
悟空听谢源诚洋洋洒洒说了半天,中间顿了一顿,也就知道大兄胸中还有沟壑。
当下又问:“大兄便莫钓着愚弟,还有甚事项。说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