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号齐天大圣那般的威风。
但自结识得谢源诚这位大兄以来,悟空说的少,看的多,做的更多,是以心境却是不同,远比西游记中沉稳的多。
“天庭自当与他委蛇,但却不能使他小觑了。
还要将他等揍过几回,待将其打的疼了。
好叫他等也知道我花果山,断不似那人偶泥塑一般,随意搓弄。
待打的疼了,就要该收手就收手了。有些时候,该演戏就要演戏,我等如此做派,无非也就为了能教天庭重视我等,却要把住其中的个度。
否则万一惹出那三十三天之上老的出来护短,却也不好收场。纵是你我兄弟不惧,可儿孙们却难免损伤了。”
悟空听谢源诚说的郑重,自然铭记在心。只是这打了小的,又叫老的之说,却让他一时语塞,一双猴目,竟然隐隐有些泛红。
师尊啊,徒儿只是顽劣了些,可这心这情,如何不在您之身上?您怎就说出那等绝情的话儿啊。
“你这去,定生不良。凭你怎么惹祸行凶,却不许说是我的徒弟。
你说出半个字来,我就知之,把你这猢狲剥皮锉骨,将神魂贬在九幽之处,教你万劫不得翻身!”
须菩提祖师这些个话,悟空就是身化灰灰,又怎能忘怀?
谢源诚知道悟空的来路,突然看见悟空面色黯然,自知他难以释怀,然而此际就要争分夺秒,都是顶天立地的汉子,又怎能困于各色情愫,难以自拔?
当下厉声喝道:“悟空贤弟,身投阎浮,只有争持方为正道,如今失了你一人事小。两教将你都看的重要。只要你肯纳头就吧,不管身在何处,至不济也做个天尊菩萨。可你这满山老小却怎的是好?”
悟空自是那成大事的人,值谢源诚放声一吼,立时便就警醒起来。
毛茸茸的猴爪子狠狠在后脑挠了几把,不多时,也把这些许伤怀抛之脑后。
沉声问道:“就依两位师侄定计。先教李应师侄使金箍装了一众老小,前往沧澜域存天宗中暂避。有灵牙师兄坐镇调教,也是小的们的造化。
只是那金星老儿上天,怕不过年余天兵就将回转。
那时见我花果山空空,怎能掩过师侄计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