踢伤了,之后还这么折腾。”
“呃……”徐医生在两个人的脸上各看了几眼,“就是!就是!万一形成血栓,造成紧急闭塞,有可能危及生命。”
霍承景抬头看向沈岁檀,总算开了他的尊口,但说的却是,“你去上班吧。”
沈岁檀一滞,“我可以请个假,陪你做检查。”
霍承景说:“不需要。”
沈岁檀看着他,微微凝眉。
两个人都像是憋着气。
徐医生当和事佬,打破静默,“哎呦,他七七八八的检查确实挺多的,还得想办法退烧,得留院。要不,沈医生先去上班,等下班了再过来,不严重就接他回家,严重就明天再来看他。”
接他?回家?好奇怪的用词。
但沈岁檀没太在意,“做检查需要一天这么久?”
“一天能搞下来就不错了。不过放心,这边有我呢。我今天一天都陪着他。”
沈岁檀盯着霍承景冷漠的侧脸,停顿了会儿,“那行吧。”
她把保温杯留给霍承景,就离开了徐医生办公室。
但走出医院,她还是打电话请了假,然后走向了对面的药店。
这边的药店开门比较早,工作人员已经做好日常,在柜台后安心刷手机了。
沈岁檀跟她要一盒紧急避孕药。
对方虽看她不是小年轻,却还是负责任地仔细讲了一遍事后避孕药的副作用,“使用后可能会恶心头晕,少量出血,最近一段时间会内分泌紊乱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沈岁檀扫了眼旁边柜子上的一排避孕套,摇摇头,估计最近用不上了,再说吧。
出了药店,她就去隔壁便利店买了瓶水,当场把药吃了。
路边两排梧桐树是叶子最茂密的时候,一簇簇的,在风里发出沙沙声响。树在长叶时,姿态总比开花时更苍劲有力,在道路上空构成一道严密的绿荫长廊,仿佛想靠自己撑起一片天地。
沈岁檀拿着矿泉水瓶,百无聊赖地站在路边往路的尽头望。
霍承景的司机居然一直在四处找她。
这会儿总算找到了,把车停在路边,急急忙忙地过来,“沈医生,沈医生。你在这儿呢?霍先生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