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里走动过。”
“我看出来了。你这脸色,感觉很久没见太阳了,你干嘛只在房间走动?让保姆端把椅子放阳台,时不时去那边坐着晒晒太阳也行啊。”说到保姆,沈岁檀问:“一直是那个卷发的保姆在照顾你吗?”
“对,她照顾我很多年了。”
沈岁檀挠挠鼻子,“哦,牛奶撒了,她给你重新倒牛奶去了。”她没多说什么,照例给霍承安做基础检查,记录数据。
这些数据都是得上报给医院的。
霍承安不是普通病人,估计霍家给了医院不少钱。
医院甚至为他专门建了一个组,沈岁檀也在里面。但实际上,除了沈岁檀的基础检查,这个组啥正事儿都没干。
按组长夏主任的说法,病人本来就啥事儿都没有,纯粹有钱人瞎矫情,走个形式得了。
这就是世道。
一些穷人都快病死了,还得排队上手术台。有钱人,几家医院在陪着折腾。
沈岁檀做检查的时候,霍承安突然问:“你有事情都是直接找我哥的吗?”
“对啊,待会儿我们俩加个微信,以后我也可以直接找你。”
霍承安说:“但我哥不是那种爱多管闲事的人。”
“你这不能叫闲事。”沈岁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霍承景对霍承安确实算不上上心。在她家住了好几天了,对于弟弟的病情,他没有主动问过一句。但沈岁檀还是违心地说:“他其实挺关心你的,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,性格有点清冷。”
霍承安说:“清冷?这个词和他搭不上边吧,他是个性格极其火爆的人。”
“啊?”沈岁檀疑惑地看着他。
他俩说的是同一个人吗?
霍承景还性格火爆啊!明明闷得都快长痦子了。
霍承安观察着她的表情,问:“你和他聊过天吗?”
“聊过啊。”
“聊什么?”
聊过很多,昨天晚上还聊到了深夜,虽然大多数时候是她一个人在说话,但确实聊过未来、聊过感情。
沈岁檀拆着听诊器的线,说:“聊你的病情。”
霍承安微笑着和她对视:“你骗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