右为难。”
沈岁檀问:“要是我当时给你打电话了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“她这种有伤人倾向的精神病患,不适合出行,应该由专人看管。”
“就是关精神病院呗。”沈岁檀说,“我们院方和派出所讨论过这个问题。要想把她关精神院,要么家里人送她进去。可她弟弟又不乐意,说是家人以后会严加看护。另外还有一个方法,是走保安性强制入院程序,但她今天掏出来的是把玩具刀,达不到这个标准。医院最后只能就这么算了,暂时把她纳入安保黑名单。”
霍承景沉默不语。
沈岁檀说:“我们上回看到她的时候,她的病好像还没现在这么严重,跟你说话条理挺清晰的。今天再看到,她像是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。但她弟弟又说,她是非间歇性精神分裂。到底怎么回事?你知道吗?”
“我对她不了解。”在沈岁檀继续发问前,霍承景说:“我爷爷奶奶看她可怜收留过她一段时间。但我和爷爷奶奶那边不亲近,几乎没和她接触过。”
沈岁檀听到这里,关注的点已经不在那个女人身上。她满脸心疼地问:“你爷爷奶奶对你也不好吗?”
“没有不好,只是单纯不亲近。”
“这些年,你在家里就没有什么亲近的人吗?”
还真没有!
霍承景看着她一脸忧伤的表情,叹了一口气,“霍承安吧,他跟我同岁。”
“霍承安?”沈岁檀点头,小声嘀咕,“他在你这儿,确实算特别的了。至少你还愿意给他寻医问病。霍家其他人,我是一个字儿都没从你尊口里听到过。一问就是不了解,不知道……”
“我现在有个特别巧合、特别不可思议的事情告诉你,你肯定也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