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看男人表面依旧云淡风轻,不在意的姿态,内心已经开始破防了。
沈岁檀说:“不是我没看清,是你自己认不清现实。你不是喜欢让人看吗?有的是机会,死了以后福尔马林里泡一泡,我们多的是学弟学妹进行观摩,还会敬称你一声大体老师。”
男人皱眉:“别说的这么恶心。”
沈岁檀鄙夷地看着他,“请你分清什么是恶心,什么是为医学事业做贡献。前者是现在的你,后者是死后,并捐献遗体的你。”
男人总算意识到,“你嘴巴好毒啊,不是在骂我,就是在咒我死。”关键沈岁檀说得这么冷静,乍听都没意识到里头有太大问题。
沈岁檀说:“你应得的。”
男人阴鸷邪气的眼里居然闪过了一丝无奈,他不想再被阴阳咒骂下去了,换了个问题,“沈医生为什么把我手机号码拉黑?万一我真的生病了想找你呢?”
“脑残我治不了。”沈岁檀毫不留情地说。
男人张嘴。
沈岁檀又补充了一句,“小我也治不了。”
男人有些招架不住,摇头又点头,“行,我算是见识到沈医生的凌厉了。后会有期,相信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,总能互换电话的。”
他重新回到了车里,再次从向雪的头顶跨过去,坐回椅子上。
司机接到指令,迅速关上车门。
车子很快驶离了停车场。
沈岁檀看着这辆巨大的保姆车消失在拐角处,才凝眉收回视线。
这男人跑来一趟,什么也没做,纯纯自找没趣,白白被她羞辱了一顿。
但,难以想象,沈岁檀刚才要不是这么淡定,而是羞恼或者暴怒的反应,就正中这男人下怀,被他给调戏了。
嘁,不要脸的贱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