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景不是一天没回来,他是连续两晚都没回来。
做饭的阿姨第二天就没在过来,虽然还是巨大的房子,但总算多了份家的静谧安宁。
沈岁檀第二天的早饭是自己煮的小米粥,晚上回来,她正考虑着吃什么,发现过厅鞋架上多了一双男士鞋。
霍承景总算是回家了。
沈岁檀走进屋,沿着客厅、走廊一路找,最后在房间里找到了霍承景。
霍承景正蹲在猫砂盆边弄猫砂。
沈岁檀站在门口,有些歉意地说:“有味道吗?不好意思,我晚上睡不着,就把猫带到房间里来了。她很聪明,让她不上床就不上床,我给她在床边支了个窝。今天早上我看她睡得香,就没把她弄醒。”
霍承景蹲在地上,回头看她,“没事的,上床也没事,床单常换就行了,你不是给她驱过虫吗?我只是看看这机子是不是有问题,刚才嗡嗡地响。”
沈岁檀说:“它工作的时候就是会响,有时候会自动祛味消毒。”
“哦。”霍承景起了身,走过来,“晚上睡不着?是住在这里不习惯吗?”
沈岁檀已经忘了之前给他打电话的窘迫事儿,伸手锤他肩头,“你是不是故意的?你之前刚开始住我家时,独守空房了一段时间。现在我来你这儿,你就故意让我也独守空房。害我不停想你……”
霍承景抓着她的手,眼神里闪烁着笑意,“你想我?”
“废话。”
霍承景显然很高兴,他抓着她的手,覆在自己脸上,闭着眼睛,陶醉其中。
第一晚是有事,但昨天他确实是故意没有回来。
那天晚上他太兴奋了,抓着沈岁檀好一番折腾,她最后是睡过去的还是晕过去的,他都搞不清楚。某一瞬间,他甚至生出了冲动,想把她撕碎在这张床上。
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。
可能是之前在她那儿住,克制得久了,他反而有些沉迷于压抑的渴望。
沈岁檀则完全没意识到那晚有什么不对,似乎在这种时候,她的包容性和钝感力都特别强。
欲望这种东西,她也有。男人力气大,反应强烈些,她可以理解。
她提醒,“你刚刚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