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承景无奈又好笑地与她对视,“你干什么?”
沈岁檀若有所思地说:“我在想,你的权利应该没你二叔大吧?你俩关系不好,我要不要,跟你保持点距离?”
“现在在考虑这个问题已经为时已晚,他不仅知道我们的关系,还知道我深爱你无法自拔。”
“我们的关系?”沈岁檀抬起一根手指头强调,“咱们俩是前男女朋友的关系,你深爱我,不是咱俩相互深爱。”
当然,沈岁檀只是开了个玩笑。
她又重新移了回去,放松地坐着,道:“具体地说说吧,你二叔怎么了?为什么说是他把我扯进这件事情里来。”
“我二叔从小的理想就是从政,志向坚定,从来没改变过。”
沈岁檀点点头,“看出来了,而且走得很顺,年纪轻轻就这个位置了。”
“哪儿年轻?都五六十,身上开始散发老人味了。”
“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沈岁檀在嘴巴附近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,“你再这样,我真要跟你保持距离了。”
霍承景继续说:“他的仕途确实一直走得很顺,唯一能拖他后腿的就是我们家。”
“我还想问呢,你们家,你爸从商,生意做这么大,你二叔怎么还能从政?而且还这么高位置。”
“这不影响,他又不在这里任职。而且,二叔上去的时候,我爸还没结婚,什么都不是。霍家有大半是属于我母亲的。只是因为外公去世得早,我母亲又什么都不懂,最后才全都落到我父亲一个人手里。”
“这我倒是知道,银时鼎辉是银时和鼎峰的结合体。”沈岁檀瘪瘪嘴,“可那又怎么样呢?现在不管是谁,谈到银时鼎辉,都理所当然地认为,这是霍家产业。说一句不好听的话,你可能会难过。虽然短暂地当了你女朋友一段时间,但我都不知道你妈妈姓什么。”
“姓安,叫安寻。”
沈岁檀点点头,“哦,我记下了。”但随即又觉得自己记下来了,并没有什么意义。
霍承景说:“我也很想让银时鼎辉换个姓,但是我现在改姓安,也没人能接受。”
“安承景……还挺好听的。”
霍承景继续说:“我们的孩子跟你姓,如果